“杀了你?想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半死不活才是最适合你的不是吗。”鹿羽恩讥讽。
“你!你!”鹿艺可被她气的七窍生烟,恨不得立刻挠死她,被鹿羽恩躲过去。
“啪!”
一个茶杯摔到鹿艺可脚下,滚烫的茶水烫得她嗷嗷叫。茶杯摔到硬处,瞬间粉身碎骨。
鹿羽恩眼神凌厉地盯着鹿艺可,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她脸上已经不见平时的随和,冷酷又森严。
鹿艺可被看得心里发虚,顾不得被烫红的脚跟,两脚一软直接瘫坐在椅子上。
鹿羽恩凉薄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万千杀意,“别挑战我的底线,不然,你跟它一个下场!”
她目光指指摔粉碎的杯子,脸上毫无怜悯,自顾迈步走出去。
直到鹿羽恩离开十多分钟,屋里气氛还是冷的,鹿艺可被吓得还是站不起来。
此时,客厅外的小甬道里,傅廷川摇着轮椅从黑暗里出来。
他本来准备去公司的,却没想到看到了有趣的画面。
自己已经见识了鹿羽恩为人母、为人妻,现在又气势浩然地朝人发火……鹿羽恩啊鹿羽恩,你到底还有多少
面孔是我不知道的呢?
傅廷川眼神暗暗,摇着轮椅出了家门。
次日一早,鹿羽恩忙碌的身影在厨房里穿梭。
糖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幸灾乐祸地说:“唉,某人又不知道怎么惹到爹地,竟然被分到管理公司的苦差事。恐怕以后很难见到她喽。”
正在煎鸡蛋的鹿羽恩听此,手上的锅铲一僵,忍不住回头问道:“糖糖,你是舍不得我?”
被戳中心思的糖糖才不会承认呢,小嘴一撇冷哼一声,表示她猜错了。
鹿羽恩见状,也学着她的样子故意说:“唉,某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人陪伴,才会来我这里故意如此?”
鹿羽恩说的理所当然,却并没有耽误到煎鸡蛋,动作流畅自然,最后将早餐装盘。
糖糖轻哼了一声,“胡说八道。”随后人就离开了厨房。
鹿羽恩端着餐盘紧跟在她身后。
糖糖一身白色的小裙子,跑起来在半空中摇摆,颇有几分仙气,鹿羽恩怎么看怎么喜欢。
“是吗,我想,我究竟是不是在胡说八道,某人心里可清楚吧?”
这孩子,虽然嘴上死不承认,但心里其实和普通小孩
子一样脆弱,需要父母的陪伴与关爱。
糖糖在餐桌前坐下,凶巴巴地说:“吃饭了,吃饭了,吃饭还堵不上嘴。”
鹿羽恩笑的一脸宠溺,“行,我不说就是了,乖乖吃饭,等下我也要去上班的。”
糖糖埋头吃饭,那自然的样子,像是没有听到鹿羽恩说的话一般。
鹿羽恩无奈摇了摇头,也不和她计较。
饭后,让鹿羽恩没有想到的是,糖糖竟然自己把碗筷收进了厨房。
鹿羽恩不由得在心里感叹,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她也忍不住轻轻的抚摸着糖糖的头,“糖糖,真的很抱歉,等我晚上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糖糖转过身,一双清澈的黑色眼瞳对上鹿羽恩的视线,“傻了吧,跟我说什么抱歉,上一天班会很累的。”
“我知道啊。”鹿羽恩不禁莞尔一笑,“但我就是喜欢给你做好吃的,好了,我走了。”
糖糖没有再说话,目送鹿羽恩上班。
……
鹿羽恩空降公司为公司副总,以至于只是走了个过程的瞬间,就惹来了太多各种各样的眼神。
毕竟她之前只是个小秘书,更何况长得丑,所以她在傅廷川身边端
茶倒水谁也没当回事。现在摇身一变成为副总,不仅让人怀疑起傅廷川的口味。
鹿羽恩看在眼里,明在心里,也不言语,做好自己的分内工作。
不过,这第一天上班也确实如糖糖所言,很累!
因为傅延川给她安排了很多、很繁杂的事情。
明眼人一看就都能明白,总裁和这位鹿副总不对付啊。
此时鹿羽恩抱着一叠厚厚的文件,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随后傅延川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进。”
鹿羽恩抱着那一摞比肩她下巴的文件站在办公桌前,微笑着说:“傅总,您吩咐要找的文件都在这里了。”
傅延川工作时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更衬他侧脸轮廓棱角分明。那修长的手指握着钢笔签字,一套动作行云如流水,就像没有听到鹿羽恩说话。
而此时的鹿羽恩抱着一叠文件,手臂上的痛是一阵接着一阵。
很好。如果傅延川真正想要的是看到这些文件散落一地,那他很快就会见到!
她的手快没有力气了!
“傅总,这些文件……”
直到傅延川签完最后一个字,他将钢笔夹在两指间,云淡风轻地说:“
你自己先把内容过一遍,总结成重要精简的内容给我。”
语气那叫一个随意。
鹿羽恩强压下脾气,抱着这叠文件准备离开,却又被傅延川叫住。
“对了,你将这个u盘里的资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