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鸿宇点头,动作轻微的几乎不易察觉,临转身时,又交代了两句:
“不要聊太晚,不该说的不要说。”
不该说的?
兄弟两个立马领会了这句话的内涵,这是让他们,不要把这事告诉姐姐。
这人可真贼啊!
程春生一时不知该庆幸这人是自己亲姐夫,还是该倒霉这人是自己亲姐夫?
想想姐姐下半辈子,要陪着这么一个人,真替姐姐捏把汗。
姜鸿宇对兄弟两个交代完,回到卫生间,站在镜子前,把坎肩和白衬衫都脱了。
仔细检查了下白衬衫,发现袖子上有几滴已经干了的血迹,就在水龙头底下冲湿衣服,打上肥皂,搓了几下。
肥皂泡泡很快就把血渍给融解了。
程雪飞进来找东西,见他在洗衣服,说:
“才刚穿了一天,不用洗。”
“不知在哪碰了点脏东西,时间长了怕洗不掉。”
程雪飞忍不住“啧”了一声,会主动洗衣服的男人,真的叫人欲罢不能啊!
她趁着没人,伸长了脖子,在姜鸿宇脸上偷亲了一下,小声夸了句:
“好男人,继续保持!”
姜鸿宇突然笑了,警告道:
“不要随便对我动手动嘴,今晚你
会很惨的。”
“我才不怕你——”
说着,程雪飞从背后抱住姜鸿宇的腰,前胸贴着他的后背。
对程雪飞来说,这个小动作,只是女人下意识的撒娇行为。
可对姜鸿宇来说,这就成了赤果果的引诱了。
而他,受不了任何形式的引诱。
姜鸿宇放下水池里的衣服,一甩手,掰开程雪飞的胳膊,反过来将她摁在陶瓷洗手池上,眼看着要对她“下手”了,程雪飞这才开始害怕,压低了声音求饶道:
“不要——”
恰巧这时候,孩子在卧室里喊妈妈。
程雪飞赶紧挣扎了一下:
“孩子找我呢!”
姜鸿宇这才看在孩子的份上,把她放了。
姜鸿宇把衣服洗好,挂到外面阳台上晾起来,然后,就跟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干嘛。
洗刷完,换上睡衣,到床上给孩子讲故事。
等孩子睡了,悄悄转过身,发现程雪飞也已经睡着了。
姜鸿宇有些不忍心打扰媳妇的睡眠,可是,刚才在卫生间里被挑起的小火苗还没熄灭,正烧的厉害。
尤其闻着媳妇身上的香味,想到她穿旗袍时,前凸后翘的身段,就更按捺不住。
最近一段时间,好不容易盼
到跟她双宿双栖,哪天晚上都不会落空。
今天晚上当然也不能错过。
于是,姜鸿宇不顾媳妇睡的正香,悄悄伏到她身上。
程雪飞睡的迷糊,半梦半醒中,察觉有人剥她衣服。
她今天真的好累啊,穿着高跟鞋,在舞会上站了两个小时,不停跟人应酬,现在真的是累的不想动弹,只想好好睡一觉。
但她也明白,这狗男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男人呐,白天斯斯文文,一身正气,到了晚上,就原形毕露,不干人事,满脑子苟且。
程雪飞索性也不迎合,也不拒绝,随你怎么动,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反正该注意的事,他会注意的。
姜鸿宇全程一人,完成了整套操作。
等姜鸿宇在她身上得到了满足,从她身上下来之后,程雪飞眼都没睁,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到第二天早晨,程雪飞第一个睡醒。
睁开眼,那父子三个还在睡。
程雪飞悄悄起床穿衣,这时候,兄弟两个也还没起。
程雪飞随便披了件大衣,脸也没洗,头也没梳,端了小锅,下楼去买早饭。
早晨的天气还很冷,程雪飞裹紧了身上的大衣,一路打着哈欠,来到
卖早餐的摊点。
买了豆浆、油条、茶叶蛋、萝卜糕,端着正要回去,一转头,看见吴小英的姑姑吴芹也来买早点。
原本还在梦游的程雪飞,瞬间清醒了。
跟程雪飞的随意相比,人到中年的吴芹打扮的那可真叫一个精致,穿一件毛呢半身裙,一件卡其色条纹呢大衣,脚下是一尘不染的黑皮鞋。
头发也认真打理过了,脸上带着淡妆,涂着口红。
一双眉毛修的细细长长,看来也是认真画过的。
程雪飞再看看不修边幅的自己,突然就无地自容!
吴芹也看见了程雪飞,也是一愣,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
“吴姐姐,早啊。”程雪飞主动打了招呼。
吴芹一听程雪飞叫她姐姐,原本花骨朵似的一张脸,随即绽开了:
“早呀,你也来买早饭?”
“是,吴姐姐,你这是——”这是上班啊,还是买早饭的?
“来买点豆浆。”
吴芹说着,上下打量了程雪飞,目光里似乎带了点嫌弃。
不是嫌弃别的,主要是嫌弃程雪飞这么漂亮的一个人,也不打扮打扮就出门了,实在浪费这么好的皮囊!
吴芹生平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