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不过这个罪名她是打死都不会认的。
“清清你真的误会我了。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的人品你应该清楚。怎么可能做出偷东西的事。”
“我知道你不满我做阿胶赚了钱,可我真的没偷刘婶子嗯方子。这阿胶很多人都会做,我的方子是从别人那里买回来的。”
她倒是撇得清。
许清清却不打算这么放过她,余光瞟见隔壁院子里悄悄探头的邻居家婶子,讥诮道。
“你这话也就骗骗不懂的人。虽然会做驴胶的人不少,可因为方子不同,口感和功效都不一样。你的阿胶,不管从选材还是口味,都跟我大伯母的极其相似,我就不信会有这么巧的事。‘’
“而且据我所知,在那之前,你顶多去到市里,何时去过东城了?”
要知道,孟媛最开始就说那方子是她从东城那边买回来的。
不说买方子的价钱肯定不便宜,就是这来往东城的路费和吃住,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孟媛当初撒的谎,只要细想,有很多漏洞。
许清清说这些话时还故意加大了音量,孟媛闻言,眉越蹙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