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啊……”
若子衫心虚的问道,打开文件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脸色瞬间大变。
啪!
她一下子时将手中的东西扔掉,身子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杜南爵看着她的反应,只是冷冰冰的开口:“现在就连我都能查到的东西,难道你以为别人查不到么?还是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这……这是假的!”
若子衫急切的辩解着。
然而杜南爵却冷笑了出来。
“你刚刚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敢害人,可现在就连辞安的事情你都解释不清楚,还敢说自己是良善之辈?你少在这里蒙我了!”
“不是的,辞安是罪有应得,他威胁我……还给我下药,把我送给了别人。”
若子衫怎么都想不明白,辞安的事情明明做的天衣无缝,怎么就会时被杜南爵发现?
而且证据确凿,根本就没有她可以辩解的余地。
难道她真的要折在辞安这件事情上了么?
杜南爵冷着脸看着她。
对于若子衫的遭遇,他并没有任何同情。
和辞安的狼狈为奸,本来就是她自己选的,否则,也自然不会遭遇这些。
可即便如此,难道就要害了辞安的命么?
“你不要找理由
!既然你连辞安都能害,白永菲你有什么不敢的?你不是一直认为她是占了你的位置么?”
杜南爵的话,让若子衫冷汗直流。
她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好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杜南爵面无表情地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我都会把你送进监狱的!不要有着任何的侥幸心理!”
说完,就站起身离开。
“南爵!”
若子衫急了,穿着睡衣就追了出去!
可刚跑了两步,就直接绊倒了。
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膝盖上流的鲜血,和传来的疼痛,却是让她的小脸一变,只能趴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杜南爵离开。
怎么办?
她现在真的慌了。
现在杜南爵的手中不光有着保姆这个证人,甚至就连辞安的事情也是知道的。
这两个无论哪一个,都会将她送进监狱里。
更何况辞安也是她杀死的……
难道后半辈子真的要一直待在监狱里么?
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脸上的神色也在不停的变幻着。
不可以!
她绝对不要进监狱!
此时这边的杜南爵,已经从楼上下来了,面无表情地朝着外面走去。
若南山看
着他,脸上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来。
“这么快就谈完了啊,南爵要不要留在家里一起吃口饭?你母亲可是一直都很想你的。”
“不必了!”
他冷着嗓音说道,直接大步的朝着外面走去。
方梅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好半晌没回过神来,看着杜南爵离开的背影,眼神里有着长不住的愤慨。
“我这儿子真是白生了,怎么就生出这么一个白眼狼来?早知道当初我就应该掐死他!生出来气我的么?”
方梅不停地咆哮着。
可若南山却站在一旁,脸上的深色不停地变幻着,最终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哎……现在就不要说那么多了,又有什么用呢?只要他不再针对子衫就好了……”
“你的要求怎么这么低?难道你不想让若家更上一层楼?难道就局限于此了?可不要时忘了当初我嫁给杜永康的目的!”方梅咆哮着。
若南山皱了下眉,看向她的目光已经充满了不悦。
以前的她,温柔体贴又有手段,不光能在生意上帮助自己,就连生活也可以打理的井井有条。
可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
动不动就会大发雷霆,甚至就连脾气都控制不住了!
但是现在的她还
有用处……
哒哒哒——
急切的脚步声打断了楼下的争吵。
两人扭转过头,只见若子衫的膝盖上还流着鲜血,就从楼上跑下来了。
可是当她跑下来的时候,发现杜南爵早就已经走了。
“爸!南爵呢?”
“已经走了。”
若南山冷漠的回答着。
若子衫一下子跌坐在了楼梯上,脸上的神色变得格外的苍白。
方梅冷漠的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直接一阵冷笑。
“我劝你还是断了对他的念想吧,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了白永菲的身上!”
她以为,若子衫之所以这样狼狈,是还想和杜南爵重修于好。
若子衫抬起头看向她,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冰冷起来。
就连她也配看自己笑话么?
既然如此,那么谁的日子都别想好过!
“方阿姨,你可以来一下我的房间么?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方梅有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和她一起回到了楼上的房间。
刚一进去,她就坐在了杜南爵刚刚坐过的位置上,声音里有着掩盖不住的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