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别墅都陷入到了安静之中。
站在一旁的老管家,甚至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这是一个当奶奶应该说的话么?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要帮若子衫说话……
嘭!
杜民川用力的敲了一下茶几,脸上的肌肉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他颤颤巍巍的指着方梅,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郑秀禾见状,连忙上来时搀扶,生怕他会发生意外。
“你给我滚!”
杜民川挤出几个字,愤怒的吼着。
方梅的脸色也一下子黑了下来,十分不满的冷哼着:“我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可生气的,小孩子的身体一向薄弱,生病也是家常便饭。”
“难道就因为得的是白血病,就全都诬赖在时子衫的身上么?”
“为什么不能是从娘胎带来的病?”
她的声音顿了顿,继续开口:“哪怕是从娘胎带的病,最大的责任人难道不是她白永菲?”
“滚!你给我滚!咳咳咳……”
杜民川气的不停的咳嗽着,原本就虚弱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抖着。
可方梅却不肯罢休,反而步步紧逼,穷追不舍。
“我知道你疼爱白永菲,但是也不能这么偏心啊,可不要
忘了若家可是世交!”
啪!
突然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在别墅里回荡着。
原本还滔滔不绝说个不停的方梅,也在这一瞬间愣在了原地,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郑秀禾挡在杜民川身前,指着方梅大骂道:“让你滚你还不滚?难道听不懂人话么?还是时想让我把你给打出去?”
说着,就去拿放在厨房里的拖布。
方梅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泼辣,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大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敢动手打我?”
此时的郑秀禾,早就已经拿着拖布追了出来。
甚至还一边追一边破口大骂:“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居然还敢跑到杜家来说这么不要脸的话,我怎么没见过像你这种厚颜无耻的人?”
“你……你这个泼妇!”
方梅吓了一跳,连忙朝着外面跑去。
郑秀禾就拿着拖布在后面追,这场面真是别提有多滑稽了。
此时的方梅,早就有经没有了之前贵妇人的形象,更像是一只丧家之犬。
一直跑到杜家庄园门外后,郑秀禾这才停了下来,指着她大喊着:“信不信以后你来一次时我打一次?不信的话你就来试试!”
“你……你真是一
点家教都没有,怪不得白永菲和你一个样子!”
方梅跑的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脸也变成了猪肝色。
郑秀禾却是不怒反笑,满脸的不在乎。
“对啊,我就是没有家教,我也是个泼妇,当年我创业的时候,什么地痞流氓没见过?给你脸你不要?难道还能怪我了?”
她看着没有想要离开的方梅,扬起手里的拖布就朝着方梅的方向扔了过去。
吓得方梅一声尖叫,连忙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子。
生怕跑慢了,真的会被她追上。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郑秀禾这才松了一口气,连忙转身朝着别墅的方向走过去。
等到了大厅,这才看见杜民川坐在沙发上不停地顺着气,显然刚刚是被方梅给气到了。
“您没事儿吧。”
她有些紧张的问着。
杜民川轻轻地摇了摇头,满脸欣慰之色的看着她说道:“今天多亏了你,否则我真的就要被方梅给气出病来了。”
“您没怪我?”
郑秀禾有些诧异的问道,毕竟刚刚她实在是有失仪态,生怕杜老爷子会不满意,没想到居然还在感谢她……
杜民川淡淡的笑了笑,继续开口说道:“我和你生气做什么?对付时这种无
赖,不就得用这种办法?有的时候一味的酸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听着他的话,郑秀禾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菲菲的父亲去世的早,我当年带着她一个人的时候,只能像个泼妇一样,否则对付那些地痞……只会被欺负死。”
这一番话,让杜民川心中一片唏嘘。
一个丧夫的女人带着个女儿,这样讨生活的日子,怎么可能会好过?
那些年……
真是苦了这对母女了。
但是幸好,现在的好日子终于来了。
只要杜辰深的病能够好起来,那么一切的都会好起来了。
杜家这边的闹剧,医院那边并不清楚。
此时的杜南爵和白永菲两人,还在担心着明天的骨髓移植。
按照医生的要求,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到了晚上,霖峰将小萱送回家,而白永菲却迟迟睡不着。
糯米躺在病床上,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主动开口说道:“妈咪……你先去睡一会人吧,或者去陪一陪辰深,毕竟从小你就在我和小萱身边。”
看着善解人意的糯米,白永菲时心里有些苦涩,最终轻轻地点了点头:“你和辰深的病房离得很近,有什么事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