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糯米。”白永菲回想片刻回答,“几乎一模一样。”
白永菲好像已经在心中认定,那个孩子就是她的大宝。
她相信母子之间的血缘感应。
很快,白永菲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
下午,白永菲正带着胶皮手套收拾屋里的卫生,突然听到糯米的惊呼。
“洛珍阿姨!你回来啦!”
洛珍连续熬了几日,眼底泛着淡淡的青色。
她热情的抱了抱夏糯米,弯腰将鞋子换下。
“这阵忙完了,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几日。”
洛珍瘫坐在沙发上,看着白永菲忙里忙外。
“大小姐,抬抬脚。”
白永菲擦完最后一块区域,将拖把放好,垫着脚走到沙发处,坐在洛珍身边。
两人依偎在一处,放空思绪,享受此刻的宁静。
突然,白永菲想起什么,猛地坐起身,一脸严肃的拉着洛珍的衣袖。
“洛珍,我有事情问你!”
这些天白永菲一直碰不到洛珍,好不容易逮到她晚上不用留在医院值班,杜辰深的事她一定要问个清楚。
“你说。”洛珍被白永菲一惊一乍搞得有些紧张。
“你之前说
,大宝一生下来就夭折了,其实他还活着对不对?他是被杜家带走了?!”
白永菲眼圈泛红,眼底满是询问与希冀,洛珍一时心软,轻轻点了下头。
“菲菲,当时你好不容易逃出来,身体还没养好,我怕你伤心。”
洛珍叹了口气,握住白永菲发凉的手,“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白永菲垂下眼眸,声音里透着浓浓的鼻音。
“我见到他了,他好像不太喜欢我。”
“哪有儿子和妈妈不亲的,菲菲,你别想太多。”洛珍连忙安抚。
白永菲心里明白,她从小没有陪伴大宝长大,孩子对他冷漠也是理所应当。
“是我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白永菲深深自责。
洛珍轻轻拍打白永菲的后背,“来日方长,开心一点儿,至少杜南爵不会虐待大宝,而且大宝从小和你分开也不能全怪你,杜南爵要负很大的责任。”
白永菲的情绪被忧愁笼罩,杜南爵一副见了她恨不得手撕她的样子,不知道下次再见大宝又是什么时候。
“但愿他还能承认我这个妈咪。”
“好啦!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啦!今天
晚上洛大小姐想吃白大厨做的饭!”
“没问题。”
白永菲从洛珍深深地拥抱中抬起头,重振精神,干劲满满地站起来。
次日,杜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人还没找到?”杜南爵坐在桌前,手中把玩着签字笔。
办公室气压极低,霖助理额头直冒冷汗。
杜南爵几乎每隔几小时想起来就会问上两句,答案每次都是一样的。
“没有。”霖助理低头回答。
“没有?”杜南爵声线紧绷,霖助理知道此刻他已经在发飙的边缘。
紧张时刻总能迸发出新灵感,霖助理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你说从花岛公司下手?”杜南爵蹙眉。
见杜南爵有兴趣,霖助理急忙补充,“根据对白小姐的调查,她对花岛公司倾注了很大的心血,去年花岛公司资金链断裂,白小姐还自掏腰包,帮助公司度过难关。”
霖助理刚说到一半,就被杜南爵打断。
“我不想听这些没用的。”
杜南爵有些不耐烦,花岛公司于他就如同便利店和上市公司。
简言之,花岛公司连被他收购的资格都不够。
唯一的价值,
就是帮他引出白永菲。
“那您?”霖助理试探着问。
“直接给花岛公司高层施压,一天之内说服白永菲主动来找我,否则就等着第二天破产吧。”
杜南爵说完,摆摆手让霖助理出去。
霖助理办事效率极高,花岛公司老总一个小时之后就从秘书口中得知这一噩耗。
“王总,您还有二十三小时。”
花岛公司老总名叫王建,今年刚刚四十出头。
听完秘书的话,他瘫坐在皮质转椅上。
就是傻子到现在都能明白,他摊上大事了!
说一千道一万,他就不该为了高额佣金接若子衫那单生意!
王建伸手在脸上搓了两下,颓废的样子仿佛苍老了十岁。
“还能联系到七月吗?”
“王总,夏小姐两天前申请休假,是您亲自批的。”秘书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天要亡我!”王建懊恼的抓了下耳侧的头发,拿出手机不断的给夏七月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到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王建机械的重复了几遍,又将希望寄托于微信,开始晓之以情动
之以礼的给白永菲发语音。
大概是苍天有眼,几个小时后,在王建快要崩溃的时候收到了白永菲的回复。
夏七月:[?]
算起来她也有一周多没有登之前的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