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这是哪?”陆暮云眼前仿若阿鼻地狱现世,天幕沉沉,不见一丝曦光,乌云如墨,沉甸甸地压在心头。他立身于尸山之上,那是一座用人躯堆砌而成的山丘,白袍被血污浸染,断剑横陈,硝烟如雾霭般弥漫。
“将军”一个声音传来,陆暮云猛的回头,但场景完全变了,他这次面对着一群黑色长袍的人,他们的目光很不善的望着自己,旁边突然传来一声野兽的低吼,这是他从来没听过的,他转过头去,发现旁边竟然是一头伤痕累累的青龙,它被锁链困住,动弹不得,身上还被插了好几剑没有拔下来,血,顺着剑滴在地上。
“阿云”一个女声传来,陆暮云不知为何,心跳的好快,他又猛的转过头,场景不出意料又变了,这次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位身穿黑色长袍的女子,她和他站在一处山上,这座山很荒凉,她戴着一个木头做的面具,望着山对面,长发随着微风轻微飘荡。
眼睛这是进沙子了吗?眼睛好痛,陆暮云眨了眨眼睛,场景不知何时又变了,这次他手上握着一把剑,站在一处高山上。
“你这是要跟我们撕破脸皮了吗?”一个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不行了!头好痛!”陆暮云丢下了剑,他一放下剑,剑立刻伴随着场景消失了,他的脑海浮现出很多画面,但全都是一闪而过,最后,等他睁开眼时,自己身处一片黑暗。
“这又是在哪?”
“你叫什么名字?”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我是陆暮云,你又是谁?”
“陆暮云?呵呵呵,关于老夫我是谁,你可以理解为,我是你,你是我,这次唤醒老夫我来,又是为了谁?”
“我”陆暮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想变强。”
“哦?变强?你变强又是为了什么?你是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还是人?或者说是世界又需要你来守护?老夫我看你是想变强坐上道家的接班椅吧。”
陆暮云哑口无言。
“道,心之所向,法,途之助力。君之心途,吾未可同,故力不可予。”
“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文言文很好满分啊?”这把陆暮云听的一愣一愣。
那个老头貌似也很无语,过了一会儿才解释道。
“所谓的道法,道,即是心中的路,法,不过是辅助你踏上路途的马,路不对即道不正,马再壮可路不对,所以,你心中的道,老夫我不认可,所以老夫不能将功力给予你。”
“可是,如果我被妖魔鬼怪盯上了怎么办?好歹给我点力量自保吧!”陆暮云一听这话有点急了。
“等你被什么鬼怪缠上了再说吧,老夫自会将力量给予你。”
“可可问题是我前不久才被妖怪咬了一口。”
“嗯?什么时候?老夫我怎么不知道?”
“等你知道我就死了,就是前天夜晚啊,我被一个花妖咬了一口,差点英年早逝了。”
“这么严重?看来老夫我睡的也是挺死的。”
“”陆暮云一阵无语,自己都睡死了还说他怎么不知道,还好意思说出来。
“行吧,那老夫就给你一成的功力吧。”
“什么?才一成?!你打发谁呢??”
“你再多说连那一成都不给了,你真的是越来越贪了,我也是瞎了眼了,竟然会选择了你,我当初要是知道你是这副嘴脸,我给条狗都行,行了,滚出老夫的境界,老夫要睡觉了,哦对了,不可跟人提起老夫一点,你知道吗,你就说,你尽力了,不然我去跟阎王爷说几句,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不是!老道士!不带这样玩的啊!”陆暮云大叫,他只觉得周围一阵光亮,随后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随后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蒋如云的办公室里,他身后传来几声女性的娇喘。
“嗯?”陆暮云转过头,不禁脸红,蒋如云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瘫倒在沙发上,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胸口剧烈地起伏,仿若疲惫的海浪在无力地拍打着沙滩。
“愣着干嘛?赶快把我扶起来!”蒋如云生气的大叫道,她的内力几乎耗尽了,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
“哦哦。”陆暮云到底还是看傻眼了,被蒋如云一喝,回过神来,赶紧抓起她的手,将她扶起来,再将她衣服披到她身上。
“校长你还好吗?要不要喝点水。”
蒋如云瞪了他一眼,瞧这样子还用的着说,但她到底还是没有力气说什么,只是摇了摇,挥了挥手,表示让陆暮云一边去,随后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就昏睡过去,陆暮云穿上衣服,望了望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蒋如云。
过了快半个小时了,蒋如云微微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她的外套。
“那个没良心的小子跑去哪里了?”她有点生气,自己将内力全传输给他打破封印,结果他就留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她起身坐起来,烦闷的转过头,看见陆暮云蜷缩在另外一张沙发上,身上就穿着件短袖,他的外套掉落在地上。
“”蒋如云望了望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空调开着十六度冷风。
“呵,知道冷也不知道将空调关了,冷的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