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神情有些沮丧,脑袋垂着,露出颈后雪腻的肤肉,冒出来的汗沾湿发尾,水淋淋地粘在颈后。
那股没来由的古怪香味从衣领后的皮肉里一股股地涌出,配上那惹人怜爱的神情。
怎么看,都是无意识的引诱。
陆时越眉头紧皱,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他应该很生气吧,虞酒想。
垂下眸子,不再看面前的男人。
宽厚干燥的手掌突然抬起他的小腿,摩挲着小腿肚,脱下他的鞋。
陆时越手掌很大,一只手能虚虚拢住虞酒的脚腕。
手里软腻的触感哪怕隔着一层过膝袜也能清晰觉察,一团雪白的云,绵软柔润。
小腿线条纤细柔长,覆着恰到好处的白嫩软肉。
皮肤娇嫩得可怕,他指腹上的细茧只不过是轻轻一蹭,瞬间起了红痕。
宁决碰到过这里吗?宁决碰别的地方时,也会红吗?小哑巴嫩成这样,全身上下都会被搞红吧。
“呼。”
喉结不自觉上下吞咽,游戏里分明泛着秋意的天,他却生气燥热,一股从心底而来的奇怪燥热。
虞酒脚踝处肿了一大块,红肿的伤痕落在玉雪般润泽的皮肤上,显得异常明显。
脚腕暴露在冷气中,寒意激得虞酒不自觉瑟缩一下。
陆时越脸更臭了,他眉眼深刻,眉骨又深,冷着一张脸让他更难接近。
虞酒搞不懂陆时越为什么突然脱他的袜子,搞不好是故意欺负他让他光着脚走。
“091,陆时越要干什么,袜子没了,我有点冷。”
“没事。”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