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端正监察的载仪,只能闭嘴。 但还不忘说了句“女人啊,呵,善于摆弄是非与权力,牝鸡司晨国之不幸啊,便当你说对一回吧。” 这话让坐在下面的玉兰都听懂了,这是铁业在嘲讽王语如这离经叛道的举动,和压了他的话,此时他忿忿不平。 这话还真是不知怎么回复铁业,毕竟若是说了,那么就会显得自己小心眼吹毛求疵,可若是不说,当真越想越气。 可王语如却只是冷笑一声说道“您这般固守牝鸡司晨的看法,可您是否也忘了,隆裕太后如今也掌管了宫中诸多权力,您这般妄议恐怕不好吧,大人祸从口出啊,若是我,我便不会将此话乱说。” 王语如这话一出屋内都不敢议论纷纷了,铁业也差点没稳住身子。 因为王语如所说的实在是戳到了肺管子上,宫中隆裕太后掌管大权之事本就颇有微词,他们这等官员怎么能和真正的权贵阶级斗,这话当真是找死。 铁业说出这话时根本没有向着那个方向去想,可经由王语如这般扮猪吃老虎的样子一解释,突然就坏了。 铁业看着堂下的人群,顿时手心一阵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