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如心想,总不能说,我是她小妈吧,那样也太羞耻了。 于是王语如想了想说道“他是我弟弟,王仪——” 王语如别扭的说着,惹来了周婶的小声轻笑,周婶没有反驳。 而这时,门却被缓缓推开了。 小屋里只有一盏油灯,明灭不定的灯光下王语如瞧见了那人是载仪。 王语如想到了刚刚的话,顿时有些后怕的看向门口,她赶忙讪笑掩饰些什么。 “哎呦,那我就走了,不打扰你们姐弟二人团聚了。”说着周婶就退出了房间。 此时的载仪,骨节分明的手上端了一碗白瓷碗,他的衣服有些微微破损,脸上也有几道不浅的伤痕,但这些依旧掩盖不住他的绝色容颜。 他的发丝飞扬,肌肤如白玉般,根根分明的睫毛轻眨,此时的载仪如它一只名贵的古董,易碎且脆弱。 这是王语如认识载仪这么久从来没见过的模样。 王语如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怎么,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而载仪这时也缓缓走来,坐在了王语如身旁“我何时跟你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