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我还可以拍点大尺度的。”
……
陆绯绯瞪了一眼季寻慧，“不要说这种伤害小孩子心灵的事。”
向衡：“……”
王珂跳出来转移话题，“我和闫老师合作过，他真的挺好的，没想到你是他外侄，我们也算是有缘分。”
一板一眼的。
向衡赶紧和她握了个手，“对对对，珂珂姐非常优秀，我舅舅也提起过你，说你是模特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陆绯绯：“……”这是不是商业互夸？
真的……这饭还能不能好好约了？
乱七八糟聊了一会，几人也算是和乐融融，好好吃一顿，才开始谈起公司的事，向衡听了个头，忽然饶有趣味的问，“你们三一起开吗？缺人吗？”
呃……
“铁三角是不是比较稳固？”季寻慧没有半分遮掩，直接问了句，随后又拍了拍向衡的肩膀，“你这小孩子还是算了吧，看着姐姐们打江山就好了。”
向衡默然：“……我是说，你们不是开经纪公司那种类型吗？缺要签约的模特或者艺人吗？”
“怎么？你有门道？”相比较季寻慧和陆绯绯，王珂才是比较懂这个圈子残酷的人，于是知道人也不好找，当即顺着这个话题往下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