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约在了一个法国餐厅。
陆绯绯看着方思雨非常熟悉且尽快的点牛排，红酒，举手投足之间满是一股说不出的气质，就想起那些同事们说的话。
这样的她，的确是活得很不容易了。
“陆小姐想要点什么吗？”她抬眸看着陆绯绯，言语直接，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和……骄傲。
陆绯绯点点头，看向服务员，声音温柔的点了一份牛排，和一杯清水。
侍者离开，陆绯绯抬眸，看到方思雨正看着她，“陆小姐很聪明，应该猜到我约你出来是因为什么吧。”
“一点。”陆绯绯笑了笑，“是因为厉总吧。”
“对。”
方思雨一点都不避讳，干脆直接道，“你比我想象的，和他关系更近，”
那又如何？他又不是你的所有物。
陆绯绯想脱口而出，可理智告诉她应该忍住。
不要一言不合就把事情弄到最差的地步。
她脸上笑意散去，平静看着方思雨，仍旧很冷静，“我觉得我没这个荣幸坐在这被你质问和厉总的事。”
“不用谦虚。”方思雨步步紧逼，“你很有资格，若是我不出现，怕是你会一直在梦想着登堂入室，成为厉家少奶奶了吧？”
厉家少
奶奶？
陆绯绯摇头，很诚实，“不，我从未如此想过。”
方思雨脸上的表情是不相信。
她是个固执的女人，在确定了自己想法后，怎么可能就因为她两句话而改变？
陆绯绯忍着，再解释，“方总监应该知道我参加了rt摄影师的比赛，目前已经过了复赛，我没有别的想法，我只希望过了这个比赛，功成名就，爱情，嫁人，不在我的预想范围之类。”
这下，方思雨看着她，没说话，似是在打量，也不知道究竟相不相信。
“爱情，是有钱人才能追逐的东西，我这种人，只想着赚钱。”陆绯绯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口水，笑得从容，“不然，我该如何生存？”
若是这样能够让方思雨不再针对她，让她好好在ak待着，直到实现自己的梦想，报仇，也挺好的。
反正那人本就不是她能够攀登上的。
只陆绯绯没料想到的是，事情倒霉的时候，是会越来越倒霉的。
此时，餐厅门口走进了几个男人，为首的西装革履，好巧不巧的，正是许久未见的陈锐。
他看到正面对着她的陆绯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往这边走了过来，打招呼，“陆小姐，好久
不见。”
陆绯绯不想和他再见，面目平静，“你好。”
好似陈锐和方思雨互相不认识，见面只是点头示意，便不再说话，方思雨还饶有兴趣的看着陈锐和陆绯绯说话。
直到……
“陆小姐，最近ru有个聚会，正巧今天碰见了，我邀请你和厉总参加可以吗？麻烦你转告一下厉总了。”
陆绯绯有丝警惕，“这种事，请你递邀请函或者和厉总的秘书联系，我现在不是厉总的秘书了，陈总真是健忘。”
陈锐直接把话题拉到了陆绯绯最不想进行的方向。
“咦？陆小姐和厉总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吗？这种事，哪里还需要秘书。”
对面方思雨的脸色分明已经有了变化，陆绯绯冷了声，瞪着陈锐，“陈总，请你好好说话，我什么时候和厉总是男女朋友关系了？我们是上下司关系。”
上下司……
陈锐信不信，陆绯绯不知道。
但她却看着这个男人露出诡异的一笑，哦了一声，充满着不知名的意味。
他是故意的吗！
陈锐很快离开，可他造成的糟糕事情却没那么轻易结束。
“男女朋友关系？”
方思雨一字一顿的说出口，话语里仿佛携带着威胁。
陆
绯绯忽然觉得疲惫，有些事，真的不是想解释清楚就有人信的。
她抿了嘴角，干脆直接，“刚才那个人，是厉总非常看不上的对手，他在误导你。”
“我也希望如此。”方思雨脸色没有丝毫变化，显而易见，她没有相信陆绯绯，脸上冷笑越发厉害。
“你真是好样的，陆绯绯。”
说完这话，她腾一下就站起身往外走去，气势汹汹。
陆绯绯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只觉无言，事情是又被她搞砸了吧？现在方思雨没有更相信她，反而……可能更恨她了。
该死的陈锐！
陆绯绯眯了眯眸子，为什么她总有一种陈锐是故意过来找麻烦的感觉呢。
难道他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不可能。
那只能说他是歪打正着了。
而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牛排刚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陆绯绯没有半分纠结，自己坐在位置上，把两份牛排都吃光了。
谁让方思雨离开的时候没有付钱，都是她出的钱，不能浪费啊。
下午回公司，陆绯绯碰到厉云廷从一个方向过来，赶紧转身，从另外一边上去。
十足的躲避姿态。
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