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霏霏吐出一口血来,嘴角挂着潺潺血丝,笑得阴狠恶毒。
她肆意叫嚣着,“来啊,我还怕你吗!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有徐夏月跟我一起陪葬,让你痛苦懊悔一辈子,我也值了!”
疯子!
白霏霏眼里的疯狂,不带一丝隐藏。
南时初相信,她现在说的不是大话,她能说到做到!
南时初眼神冰冷到了极点,气急之下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让夏月陪你,你不配!”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霏霏擦掉了嘴边的血迹。
“南时初,要知道我最恨的人是你,你想救徐夏月,就用你自己来换。”
她挑眉,得意睨着南时初,等她的抉择。
南时初毫不犹豫,“我换。”
“啧啧,你这个好闺蜜还真是拿得出手啊。”白霏霏冷笑,“跟我走,别耍花招,要是被我发现你告诉了别人,我保证徐夏月的下场会比你想象中的惨!”
“我要跟组长说一声,我不能开会。”
“南时初,现在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机会!”白霏霏不耐烦低喝。
南时初抿紧唇峰,一言不发。
白霏霏洗干净双手,将南时初的手机关机,丢到垃圾桶内,随后转身往外走。
“你先出去,直接下停车场,我会跟在你后面。”
南时初照做,迈步走了出去。
按照白霏霏的要求,南时初来到了停车场负三层,这边靠近楼下超市进出货,物品很多,人很杂乱。
白霏霏将她带到两栋货柜之间,拿出黑色眼罩示意她带上。
接着,南时初就被推到了一辆车上,双手双腿被牢牢束缚。
南时初就这么静静躺着,一动不动。
她始终能感觉到,白霏霏如蛇蝎的恶毒眼神,吐着蛇信子在自己身上游移。
她在心里计算着时间,约莫过了近半小时,车子总算停了下来。
“带下去。”
白霏霏一声令下,南时初只听到开门声,自己就被粗鲁拖了下去。
她穿的是帆布鞋,布面在石头凹凸不平的路面摩擦而过,南时初不适的皱起眉来。
紧跟着,她犹如死物一般,被两个男人拽上楼梯,直到转了五六层楼,才终于停下,狠狠将她摔在地上。
“时初!”
是徐夏月的声音!
南时初挣扎起来,眼罩被解开,她微微眯了眯眼,总算看清楚周遭的情况,以及,被绑在凳子上披头散发满脸青肿的徐夏月。
南时初心头狠狠一紧,“夏月!”
徐夏月激动着又绝望,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呜呜时初你那么厉害,怎么也被白霏霏那个死变态弄来了!”
“哈哈哈,当然是因为有你这个好诱饵啊。”白霏霏笑着从身后台阶缓缓走出,“南时初为了你,可是什么都不管了呢。”
徐夏月一听,眼睛恨不得瞪出来。
她在椅子上疯狂扭动,不断踢着脚,“你个恶毒的疯女人!你想干什么,赶紧放了时初,要是让厉少知道,你就死定了!”
一提到厉妄琛,白霏霏笑意瞬间消失,满目嫉恨。
“闭嘴!”
随着她话音落下,站在一旁的两个男人上前,抬起手要给徐夏月一个教训。
就在这时,地上的南时初突然挣脱手上的麻绳,手中两枚银针飞快射出。
下一秒,两个男人捂着手背,嚎叫着摔倒在地上。
南时初动作很快要再次摸银针,说时迟那时快,一根针筒从远处飞出,结结实实扎在了她的手臂上。
南时初低头,来不及反应,顷刻间整个人失去所有力气,彻底瘫软倒在了地上。
是麻醉针。
而且是给大型哺乳类动物使用的麻醉针,药力凶猛!
“时初!白霏霏你对时初做了什么,我跟你拼了!!”徐夏月疯狂哭叫。
那两个被扎的男人拔下银针,从地上随便拿个了抹布塞进吵闹的徐夏月嘴里,随后朝着南时初走过来,在她身上狠狠踹了好几脚。
南时初闷哼了几声,咬唇忍了下来。
徐夏月痛苦地闭上眼,“呜呜呜!”
白霏霏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画面,乐吟吟走到南时初面前。
看着躺在地上满身污垢的南时初,她居高临下睥睨着,“南时初,啊不对,我该要叫你一声‘孤雏先生’。”
徐夏月不敢置信停下动作,眼睛瞪得大大。
南时初微微皱眉,却也已经预料到了什么。
“没想到吧,大名鼎鼎的古老嫡亲弟子,神医孤雏,也会有今天,呵,我早就知道你肯定不会那么老实乖乖跟过来,那个麻醉师可是我从非洲野生动物协会里找回来,专门为你准备的。”
“现在没了针,你总算能乖乖任我宰割了。”
南时初面无表情看着她,“说好的,我来,换夏月。”
白霏霏眼珠子一转,阴恻恻的笑起,“诶,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她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徐夏月,冷冰冰的笑意,“昨晚她可骂了我一晚上啊,我这种记仇的人,怎么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