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hiv,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我一两个月之前还抽血化验过的,当时一切指标正常,我是健康的。你们会不会是弄错了?”
她觉得医院里肯定是弄错了什么。
“是这样的,任何的疾病不可能是当时就显现。在这一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你跟人有过那方面的接触,一样会出现。”
医生很是遗憾的把情况告诉了杨柳。
刚才还气定神闲的她,这会儿脸色难看,从医生手里抢走了检查报告。
冲出了医院,当即跑走了,立马打车到另一家医院。
以最快的速度做了抽血化验,之后是焦急的等待。
直到拿到最终结果。
还是同样的检查报告。
杨柳彻底懵了。
抱着检查报告回到病房里呆了一个多星期,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人也不见。
包括司靳言。
而司靳言有些担心杨柳,但又不能下床,见到护士进来,就问了一句,“请问906病房的杨柳还在吗?怎么好几天没见到她?”
“哦,你说你朋友啊。你难道不知道吗,她得了hiv,估计是心理压力很重。你作为朋友可以开导开导她。有病可以治疗,不用太大的压力。”
“什……什么?你说什么?”
突如其来的消息,几乎
超出司靳言的承受范围之内。
虽然知道杨柳生活作风不检点,但是护士现在说她得了病,不治之症,司靳言心情颇为沉重。
随后,忽然想到之前杨柳为哥哥司文渊捐献骨髓,不由得有些担心。
可转念一想,那时候为了安全问题,给杨柳做过全身体检,当时一点事都没有。
也就是最近才得上的。
太突然了。
司靳言沉浸在惊诧之中,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叩叩叩——
有人敲了敲病房的门。
“进。”
门外的人推门走了进来,是慕浅。
慕浅提着一些营养品和鲜花,“学长,好些了吗?我见了个客户,正好路过,过来看看你。”
见到慕浅,司靳言眼眸微闪,收敛了眼底的那些伤感情绪,“那么忙就不用过来的。”
“看看你,应该的。”
慕浅把东西放下,走到司靳言面前,这才发现他脸色不太好,“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有吗,没事。”
他挥了挥手,“最近你过的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安然无恙,挺好的。”
“那就好,没事就好。”
……
两人坐在一起,聊天很不在状态,慕浅以为是司靳言不太想见到她,便说道:“学长,那你休息,我公司还有点
事儿,就先走了。”
“嗯,好。”
司靳言没有说什么,应了一声。
慕浅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走到病房门口,她忽然顿下步子,回头望着病床上的司靳言,“学长,好好休息,希望你能尽快恢复。”
“嗯,谢谢。”
司靳言点头道谢。
小女人微微一笑,回头,低着头拉开门走了出门。
砰地一下子,人刚走出去,就跟人撞了个满怀。
“嘶……”
鼻子被撞得生疼,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伸手摸着鼻子,皱了皱眉,“走路不长眼……墨景琛?”
当清楚的看清楚面前的男人时,慕浅的脸色沉了几分。
目光直勾勾的注视着男人,那么近的距离,甚至连男人脸颊上的毛孔都细微可见。
“阿浅?”
在国外待了一阵子的墨景琛找不到救治的方法,本是坐以待毙在等死,可直到今天才知道司靳言和慕浅的事情。
他方才赶了回来。
未曾想居然在医院里就遇到了慕浅。
慕浅嗤声一笑,“墨先生,我跟你不熟,请叫我慕浅。”
她清冷一笑,说道。
那一刻,慕浅只觉得心脏骤缩,突如其来的抽痛,心口沉重的难以呼吸。
很难受。
她不知道那是为什么,脑海里浮现出男人的
画面,一闪即逝,快到她都无法捕捉。
墨景琛站在她的面前,温柔而复杂的眼眸注视着慕浅,好半晌都没说话。
置于西裤口袋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天知道他究竟用了什么力道才克制住自己,让自己没有冲动的一把抱住慕浅。
日思夜想的小女人,无数次出现在梦中,可一觉醒来,什么都没有。
“阿浅,我……”
他情不自禁的开口,原本应该保持疏离,但还是用着最亲昵的称呼。
然而,慕浅并没有给墨景琛机会,绕开他,直接走了。
他站在原地,侧身望着已经走远的慕浅,心沉了下去。
韩哲站在墨景琛身后,看着他满是痛苦的模样,心疼到了极致,“boss,注意身体。”
男人嗤声一笑,没有说话。
病弱之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不过,能见到慕浅安然无恙,于他而言,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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