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总,副总,你们怎么过来了?”
徐部长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谄媚一笑,“是有什么吩咐吗?”
他拂了拂眼镜框,双手极其不自在的握在一起,有些紧张。
“徐部长,听慕浅说你们怀疑她盗窃?”墨垣松开了慕浅的手,手臂毫无顾忌的搭在慕浅的肩膀上。
慕浅眼角瞥了一眼他的手臂,略有些抗拒的挪了挪。
然而,不挪不要紧,就是这么一动弹,墨垣竟顺势将她搂在了怀中,肆无忌惮,张扬至极。
墨景琛与慕甜姿两人的脸色也因此沉了下去。
“哦,这事儿啊?”
徐部长尴尬的笑了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墨景琛,支支吾吾道:“大早上来公司的时候赵彬就说他一块昂贵的手表丢了。我们调查了监控,发现昨天慕浅一直坐在他的位置上,嫌疑非常大。不过,我们只是问一问慕浅,没想到惊动了墨总和副总,真是……太不应该了。”
“监控?”
墨垣扬了扬眉,邪魅妖孽的面庞浮现出意味不明的笑意,“拿出来,我看看。”
“好,副总稍等。”
徐部长立马去拿视频。
这个空档间,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议论。
“天呐,看着副总真的好
宠慕浅呢。”
“听说七叔的妻子可能要死了,慕浅会不会上位啊?”
“这事儿谁知道呢,很难说。”
“钓凯子可真有一套,不要脸。”
……
办公室里的同事投来异样的眼神,或嫌弃或嫉妒或不屑。那些刺耳的言语让慕浅尤为心痛,却只能视而不见。
为了在法务部稳定下来,只要不是万不得已,她一定会坚持下去。
徐部长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拿着手机,打开了视频呈现给墨垣,“副总,视频上慕浅坐在赵彬的位置上,然后趴在桌子上,但是因为角度问题根本看不见她的手在做什么,这个时候很有可能她就在盗窃赵彬的手表。”
与此同时,徐坤见着墨垣陪着慕浅一起过来的,便把慕浅的手机还给她了。
“所以,只是可能?”
墨垣脸色冷了几分,“你身为法务部部长,很清楚任何事情将就真凭实据,你现在拿着这种视频就要赶慕浅离开?”
“这……”
徐部长吓得脸色灰白,下意识的向墨景琛投以求救的眼神。
“但她却是最有嫌疑的人。不是吗?”
墨景琛从墨垣手里拿走手机,扫了一眼视频,“公司六点下班,从来没有任何加班的情况。这个时间为
什么只有你还在公司?”
直接质问慕浅。
面对墨景琛的咄咄逼人,慕浅有些气恼,这混蛋事事针对她。
“徐部长让我加班的。”她解释着。
“是吗徐部长?”
“不不不,绝对没有,绝对没有。”徐部长练练挥手,“法务部的同事都是老同事,他们都清楚,咱们部门从来没有加班的情况。”
“徐部长,你昨天在办公室里分明口头告诉我的。”
慕浅有口难辨,倍感无奈。
徐坤是墨景琛的人,只要墨景琛一个眼神便会让徐坤改变一切说法。
“我什么时候说了?你跟慕甜姿同时进入公司,如果加班也是你们俩人同事加班,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加班。再说了,我跟你无冤无仇,怎么可能针对你一人?”
徐部长话音落下,心虚的咽了咽口水,抬手拂了拂眼镜框,眼神有些闪躲。
“你……!”
慕浅哑口无言。
法务部部长办公室内没有监控摄像,所以徐部长说的任何话都不可能有证据。
她如何辩驳?
“不服气?”
墨景琛瞟了一眼慕浅,淡漠道:“如果,你能证明你没有拿手表也行。你有证据吗?”
“我……我……”慕浅紧蹙眉心,气的紧握着双拳,难
以抑制心中愤怒,“那你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偷了手机。仅仅凭一段不足以取证的视频有什么用!”
仔细的思量着,似乎却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没有偷盗赵彬的手表。
但慕浅更加清楚,平白的诬陷,只是为了让她离开公司。
那么……
现在重点应该在赵彬身上。
抬眸,看向赵彬,问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偷了你价值三十五万的手表。那你能不能让我看一看你手表什么品牌,什么外形特征?”
经她这么一问,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转向赵彬。
“我手表?”
赵彬眼神有些不安。
徐部长推了推赵彬,“问你话呢,你手表长什么样子?什么牌子啊?”
“信誓旦旦的跟我说手表丢了,你该不会说不出来自己手表的样子吧?”
刚才问话的那一瞬,慕浅清晰的发现赵彬眼神有些闪过和不安,甚至有些紧张。
虽然都在墨氏集团工作,但身为法务部的同事,收入不低。但如果年收入没有五十万,又怎么舍得买一块价值三十五的手表?
可依着慕浅对墨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