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危机就这样悄悄来临了,然而苏知知对此事一无所知,现在的她正在酒楼里跟孟氏对账呢,经过这些天孟氏的努力调教下,苏知知已经能看懂一部分账了。
等母女二人看完账簿都已经子时了,正当苏知知准备收拾收拾睡觉的时候,酒楼的大门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苏知知和孟氏对视一眼,孟氏瞬间紧张了起来,这么晚了才登门拜访,十有八九对方来者不善。
苏知知看出了孟氏眼里的警惕,她安抚地拍了拍孟氏示意对方没事,然后自己则大步来到了门边。
“谁啊!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苏知知在门后问道。
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我想找个工作混口饭吃,老板娘,您看我能在你这里打点零工吗?”
男人支支吾吾道。
苏知知并没有立马回答对方,反而思索了一番,她觉得这段时间酒楼确实生意火爆有些忙不过来,来找个零工帮忙分担一下店里其他伙计的工作也可以,于是苏知知便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好,正好我们店里缺个伙计帮忙打打杂,那你明天早晨午时之前来店里报到帮忙干活就行了。”
听到苏知知答应自己干活的请求了,男人顿时喜笑颜开,“好好好,请老板娘放心,我明天一定会准时到这里的。”
“好,我也没啥事情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家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干活呢。”苏知知打了个哈欠道。
“好嘞。”男人说完便离去了。
就这样,男人在酒楼里工作了起来,而苏知知也过了一段平静的生活。
一周后。
正当苏知知忙着焦头烂额的时候,苏培之突然出现了。
苏知知看到苏培之十分的高兴,立马上前招呼道,“弟弟,你回来了啊!”
苏培之却一脸生气地看向苏知知道,“姐,咱们家搬家了这么大的事情为啥不给我说?不来接我也就算了,还害我一个人跑到了乡下去,当我满心欢喜回到家之后结果又发现咱们家里住着其他人,还是我打听了好一阵子才知道你们搬酒楼里来住了。”
苏培之气姑姑地说道。
苏知知闻声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她十分愧疚地对苏培之解释道,“不好意思啊弟弟,是姐姐我疏忽了,我和阿娘还有承晋为了照顾酒楼里的生意于是便住酒楼里了,这样利于我们早起干活和对账簿。”
“你看咱们酒楼不是才开业没多久嘛,生意火爆,还有要准备的东西也很多,忙着忙着一来二去我就忙忘了。今日老姐让后厨的厨师给你烧制点好菜来犒劳犒劳你,也算是我给你赔罪了,你看这样可以吗?”
见苏知知言语之间态度诚恳,于是苏培之便大手一挥表示不追究此事了,“好吧!那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他来回奔波一天了,他也累了。
没一会,厨房里便端出来了好几道硬菜都是根据苏培之的口味来的,有什么炒牛肉、西红柿炒鸡蛋、红烧排骨啊,这可把饥肠辘辘的苏培之给馋坏了。
他也顾不得其他,当即便拿着筷子在盘子里夹起了菜尝了起来。
“怎么样?饭菜还合你口味吗?”苏知知询问道。
“可以可以,好好吃啊!”苏培之嘴里塞满饭含糊道。
苏知知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去忙自己的了。
一个时辰后,只见苏培之一脸痛苦地从茅厕里出来,这已经是他今天第十次去上厕所了,他拉的都感觉整个人虚脱了,腿都蹲麻了。
意识到不对劲了之后,苏培之便赶忙去寻找苏知知了。
苏知知一看到苏培之顿时也被吓了一大跳,连忙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差?”
苏培之见状无奈地开口道,“姐,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我一直在拉肚子,我今天也没有乱吃啥啊,除了吃了酒楼的饭菜,难道……酒楼的饭菜有问题?”
苏培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开口道。
苏知知闻声眉头紧皱,得亏这几天正好是收割小麦的日子,基本上没什么人来酒楼里吃东西,不然这要是客人吃坏了她们的肚子,那她们酒楼的生意也算是彻底到头了。
苏知知连忙跑到厨房让厨房的厨师都不要做菜了,等她的通知。
与此同时,谢承晋也叫来了郎中。
苏知知先是让郎中给苏培之把了把脉,待郎中细细地给苏培之把完脉之后,苏知知连忙开口询问对方道,“大夫,我弟弟这是怎么了?吃什么东西?为什么一直腹泻不止?”
郎中闻声眉头紧皱道,“他的卖相很虚弱,但并没有食物中毒的表现,反倒是像吃了泻药一般,你把他吃过的食物拿来给老夫检查一下,老夫便知道了。”
苏知知闻声赶忙将中午苏培之没吃完的饭菜端了出来给郎中检查。
郎中看完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如果老夫没看错的话,这饭菜里被人放了大量泻药。”
郎中如是回答道。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尤其是苏知知,她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开酒楼这些天,苏知知对自己手底下的老伙计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