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树江然不认识,询问了叶惊霜之后,倒是得到了一个名字‘芬芳树’。
“恩,我道中人当如是。”
哪怕如今近在咫尺,江然也无法察觉到此人的呼吸,心跳。
“但……勉强也算是合格。
老头笑着说道:
“修心?”
看了叶惊霜一眼,发现她眸子里也满是惊异之色,这才轻声开口:
“晚辈江然,见过前辈。”
“咱们也是乐见其成,若是惊神九刀的传人加入我们,更壮声威!
手里的鱼竿始终一动不动。
一个老人,一个年轻人便坐在这里静静的钓鱼。
老头笑着说道:
林间随处可见破坏的痕迹。
江然沉默了一下,开口问道:
“他在哪?”
真的很瘦。
“这个问题,你不是早就已经有了答案了?”
他的皮肤还很松散,尤其是手腕上的皮肤都耷拉下来了。
这作梗之人,只怕就是眼前这老头。
开始怀疑,这水里到底有没有鱼?
若是有鱼,哪怕是直钩,也应该有点动静才对。
他说到这里,还颇为得意。
老头有些不高兴的嘟囔了一句。
“我是什么人?”
老头连连点头,瞥了江然一眼,笑着说道:
老头叹了口气:
“否则的话,她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个将十八天魔录学全的。”
江然听着感觉这故事没有这么简单。
嘴角咧了咧:
“大爷,看你这语气,倒是跟我家那老混蛋挺熟悉的啊?”
这问香林内应该也有阵法,这些破坏的痕迹,多半都是此人破阵所留。
“这一段孽缘,就算是结束了。”
“把信物给他们啊。”
“一个真正想要达成目标的人,绝不会这般直白。
一侧站立的叶惊霜,不等色变,便是身形一晃,眼看着就要跌在地上,江然却已经将其抱在怀中。
“你是神仙,还是妖魔……
河边还做了一个小小的码头,江然抬眼一看,眸光微微收缩。
江然默然与之相对,无形气机各自扩散,虚空之中隐隐传来‘噼啪噼啪’的声音,不大,却很清脆。
“少庄主呢?”
然而,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又过去了一炷香,最后半个时辰也被悄然抛之脑后。
其后来到跟前坐下,将地上的鱼竿拿了起来,一甩手,将钩子甩了出去。
“……大爷,你吹牛呢吧?”
“听说过。”
踏足林间,虽然时有破坏之处,却无损当中美感。
“老夫也不知道啊,想告诉你的事情,我就告诉你了,不想告诉你的事情,我就不告诉你。”
江然见此,便加快了脚步。
“这便是二十年养育之恩的反哺吗?
“真让人羡慕啊……”
转眼之间,一个大活人便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江然则一边钓鱼,一边去看这老人。
江然看了这老头一眼:
“怎么修?”
“哦,那只是顺便。”
待等这水花落下,江然袖子一甩,将这水花尽数拦截在外。
老头听到这话之后,忽然放开了手。
浑浊的眸子里,也没了半分戏谑之色。
“这些问题,你又能答上来几个?”
一只手按在刀柄上,和叶惊霜两个沿着山路往前,行不多久,便已经走出了这片林子。
“我家那老酒鬼和魔教到底有什么关系?”
“那是无上法。”
“拎着一把大刀片子就杀了过来,里出外进的,杀了咱们不知道多少人。
“什么原因?”
老头哼哼唧唧耽搁了好一会,这才说道:
老头瞥了江然一眼,似乎懒得跟他争辩:
“后来两个人打着打着,就打出了些许交情。
一双浑浊的老眼咕噜咕噜的转动,似乎恨不得从眼眶子里跳出来,长在江然的身上。
老头伸出手指,指了指江然的心口:
“问问这里,你……是什么人?”
就听那老者说道:
“你这话题拉的太深,让她听到,难免得杀人灭口。
“让她昏迷一会,是为了她好。”
指不定就是在欺骗自己。
好似他根本就不在这里一样。
“年轻人脾气暴躁,老头子可不跟你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