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费心劳神的去记住。
“阁下若是没事了,在下这就告辞。”
说完之后,直接站起身来转身要走。
“站住。”
面具人喝了一声。
江然下意识的站住了脚步,却又纳闷,自己干嘛听他的?
大踏步要往外走,就听到那面具人说道:
“你要做的事情,可能会害死你师父。”
江然听到这话,脚步果然停了下来。
回头看了一眼这面具人,又看了一眼那楼主之子:
“聂红衣为什么会在莲蓬坞阻拦我?”
这一点很关键。
莲蓬坞乃是入魔教总坛的必经之路。
他们不在别的地方,偏偏在这里……这不是寻常人应该知道的事情。
面具人方才的话则很有意思。
他是如何知道,江然现如今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楼主之子挠了挠头:
“我也不知道,大人的事情,都不跟我说……一说什么正事,就说棒槌……啊呸,就说你出去,大人的事情少打听。”
“……真是个棒槌。”
江然忽然感觉这小子大概跟田苗苗很有共同语言。
若是将他带回去的话,多半每天一出门,就能看到他和田苗苗凑在一起,看蚂蚁搬家,顺带着数一数一共有多少只蚂蚁……
幻世海楼的楼主,有子如此,也不知道嘴角起了多少个大泡。
“这件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知道,随着你回金蝉之后,这天下五国,已经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面具人此时缓缓开口。
“什么变化?”
“离国和昭国已经开始议和,想来很快就会达成共识。
“秋叶已经开始聚集军队于边关。
“只是哪一处所在,和青国的距离,以及金蝉的距离都是一样的。
“青国自安宁镇一战之后,江湖气运一蹶不振。
“朝堂之上倒是出了能人。
“紫气炉下的幸存之人,虽然未曾登基,却已经开始筹谋乱战。
“又有几位将领,横空出世,非比寻常。
“再这么下去,秋叶和金蝉不仅仅会失鹿,大局之下,更有可能将你这魔教教主拉出去祭旗。
“与之同祭的,还有金蝉的千万百姓。
“你任意而为,可是想要这样的结果?
“如今,稍有不慎,举世伐金就在眼前!!
“你……背得起这滔天业障吗?”
“滔天业障……”
江然轻笑一声:
“与你何干?”
“混账!!”
面具人大怒,而且在江然看来,这怒气全没来由。
却能够气的他七窍生烟,忍不住原地来回踱步。
江然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那楼主之子:
“他有什么毛病吗?”
楼主之子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
那面具人来回走了好几步之后,这才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再看江然,就有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黑着脸,整个人都不好了。
江然却眉头微微蹙起:
“这位……仁兄?”
“你叫我什么?”
面具人怒视江然。
“……算了,爱咋咋地,你我之间难道有什么关系?我说与你何干,你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
江然感觉这人大概是个‘不高兴’,这楼主之子就是各种意义上的‘没头脑’。这么两个人的组合,倒是跟那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很是相配。
他叹了口气:
“这破事怎么天天有人劝我?
“前不久还有个人告诉我,这么做不行,太危险了。
“现在又有个人说,我要背负着这滔天业障……
“而且,至今为止我还不知道你们是谁。
“闲着没事,咱们之间的话题讨论的不必这般深入。
“最重要的是,到现在为止,你们还藏着掖着的,连个真面目都不敢让我看,那咱们闲着没事讨论这么多做什么?
“行了,若是没事的话,江某要告辞了,没工夫在这里和你们说这些有的没的。”
“等等……”
面具人又开口了。
江然看了他一眼:
“还有话说?”
面具人闭上了眼睛,半晌之后他缓缓睁开了双眸:
“叶惊雪身上的伤,你可以在魔经窟第三重的禁阁之内找到解法。
“只是她积重难返,需要水磨工夫。
“渡魔冥王狂傲自大,野性难驯。你得多加敲打……方才能够彻底为你所用。
“你终究年轻,纵然心有城府,也仍旧欠缺历练。
“若是遇事不明,可多问问老教主……”
江然歪着头看他,听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问道:
“你到底是谁?”
“与你何干?”
“你是我魔教中人?”
江然眉头一挑:
“看来之所以会在莲蓬坞堵我,是出自于你的主意了。你连叶惊雪受的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