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
杜宝钏忍让王翠兰,不过是为不想让爹娘和二哥为难,并不是真的怕她。
“二嫂,有事你就直接说事,我们还忙着呢。”
没闲工夫招呼你。
王翠兰斜了杜宝钏一眼,冷冷地道:“家里出了贼,肯定是爹娘没教好。”
“有你们这样的亲戚,我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我要不是想着别把事情闹大,早就去县衙告你们了!”
王翠兰的目光,冷冽中带着阴毒。
宋冬来给杜宝钏使了个眼色,抢先开口。
“不知二嫂这话从何说起?”
“还装!”
王翠兰厉声道:“五福和六福偷了我的银袋,你们难道不知?”
“我房里还少了一只包银的簪子,肯定也是被他们偷走了。”
“你们难道是想包庇不认?”
王翠兰哼道:“我告诉你们,我既然登了门,就不会让你们轻易把这件事饶过去。”
“你胡说!”
大喜反驳,“那只簪子是外祖母给我的,二舅母为何要平白污蔑五福和六福?”
“嘁!”王翠兰拍了拍衣摆,一脸嘲讽。
“怪不得呢!”
“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的就会偷东西,能教出什么好人来……”
“你放屁!”
杜宝钏起身厉喝,“我给你几分颜面,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连自己的婆母都辱骂,你还是不是人?”
这么多年,自家爹娘对王翠兰百般迁就忍让,杜宝钏一清二楚。
没想到她不但不领情,还口出恶言。
“怎么?”
王翠兰斜睨着杜宝钏,讥讽道:“你还敢打我不成?”
“信不信我马上就去报官,让官差老爷把你那两个小崽子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哪里是亲戚,仇人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