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而是直接牵起久宁的手,也不顾他人诧异的目光,大步向外走去。
“文纪,去找这京城里,吹唢呐吹的最好的。”
两人上了马车,只留下文纪一脸漠然。
当日,久宁就在府中见到了专业的哭灵人,她一边奸笑,一边思索着笔下的故事。
随后又将一首唢呐的曲谱,交给那些人,让他们回去安排演练。
几日之后,沈玉容的府邸门前,行至了一队奇怪的人,这些人,一半穿着红色喜服,一半又穿着白色的丧服。
来到沈府门前,也不进入,只是在外面开始搭起了台子,像是要 演出的样子,百姓无不感到新奇。
而沈府内,几人正在用餐,只是气氛稍显凝重。
沈母一边吃,一边小心打量着,到底没有忍住,试探道:“儿啊,那日在姜府的姜二小姐,真的不是薛芳菲吗?世上怎会有如此相似的二人?”
这些话,沈母不知问了几次,即便沈玉容极力否认,可她就是不信。
端着碗的沈玉容,面色很是不耐烦,砰的一声,便将碗重重的放在桌上。
“够了,此事不要再提了,她是姜家的二娘子,也只能是姜家的二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