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儿上,主动将责任揽下,带白如鸿回了少林寺,想请寺中的高僧们一同来找寻救治白如鸿的方法。 这个提议挺合理的,因为少林寺离洛阳城很近,就半天的路程,以白如鸿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长途旅行,能送上少林就已不错了;再者,少林毕竟是底蕴深厚、德高望重,即便他们本派内无人可救白如鸿,或许也会有人知晓江湖上有谁可以救他,再退一步讲……至少不用担心白如鸿落到这帮和尚手里会遭到什么加害。 交代完了这些旁的,咱还是说回孙亦谐和黄东来。 武昌离洛阳也不算太远,至少比去杭州或者蜀中要近多了,而他们出了洛阳后的第一站,还是先回那许州。 有了马车,又有了雷不忌这个免费车夫,他们自然是走官道了。 毕竟官道路又平坦又安全。 但真的是绝对安全吗?想想当初沈幽然的马车在杭州城外被漕帮的人突袭的那一幕,想必各位就有答案了…… 眼下,就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孙黄二人乘坐的马车,愣是被人给拦下了。 那拦路之人,头戴斗笠,腰悬长剑,身姿挺拔,精悍矫健。 他就这么往路中间一戳,都不用说话,仅凭那张扬的杀气,见了他的人就都能明白这厮不是善茬儿。 雷不忌大老远就望见这人了,他也没等马车行到对方近前,就已勒马减速。 他倒不是怕了,主要是这马贵、车也贵,而且都是新的,雷不忌可是穷人家的孩子,舍不得糟践东西,这车马虽不是由他出钱,但大哥们从衙门口讹来的财务被折损了,他也心疼。 “朋友,无故拦路,意欲何为啊?”停车后,雷不忌也没从赶车的位置上下来,而是远远冲着那拦路的人高声问了一句。 “与你无关。”那名戴着斗笠的男子,不露面目,不过听声音还挺年轻的,“我找车上的人。” “哈?”就这一句话,雷不忌的火就有点儿上来了,“怎么就跟我无关了?车上两位是我大哥,你找他们有什么事?问过我了吗?” 此刻,坐在马车里的孙亦谐和黄东来都快傻了,心说这雷不忌也太没心眼儿了,人家都没试探你,你丫就主动把车里有几个人这种情报给抖出去了? 而那戴斗笠的人其实也没那么多心眼儿,他略微抬起头,从帽檐儿下往上瞥了一眼,看了看雷不忌,心说:“怎么回事?我听说孙亦谐和黄东来都是十七八岁啊,怎么这个看起来三十多岁、长得跟猛张飞似的黑脸汉子管他们叫哥哥?莫非我拦错车了?” 就在他犹豫之际,雷不忌已有些不耐烦了,又催了一句:“嘿!我说你,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别挡着路。” “哼……”戴斗笠的那位闻言,也是明显不悦,他当即冷笑一声,言道,“一个赶车的小弟,竟敢这么跟我说话,看来我得替你两位大哥教训教训你才行……” 话音落时,他身形一动,腰间的长剑已然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