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挥了挥手,疲惫的揉捏着眉心,失望了这么多次,她多少已经习惯了。
黑衣人深深望了一眼凌老夫人,站起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国公府。
但他出了院门之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朝着国公府的相反方向走。
“大人,属下已经将消息禀告给凌老夫人了。”黑衣人单膝跪在一名长袍男人跟前,语气恭敬,面上带着深深的敬畏。
“她信了吗?”长袍男人仿佛喉咙口堵上了沙砾,出口的声音低沉而又嘶哑。
“属下觉得她应当是信了。”黑衣人极力回忆凌老夫人的神情,也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破绽。
长袍男子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这段时间你先别联系我了,如果有事,我自会找你的。”
他筹划了二十多年的棋局,也差不多到了收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