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内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暗,虽然我们这次都戴着头灯,大春还特意拿了一个防水的强光手电,但光芒有限,只能照射到局部位置,周围两侧还有身后,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
再加上墓道内一直有水泊泊的往出流,发出的声音就仿佛有人在水里趟水走一样,导致我们总是疑神疑鬼的,回头回脑的四处乱看。
而且,相比起上一次,我们发现墓道里的水好像更大了,往下流淌的水流也更急了。
“这水咋还变大了呢,水到底是哪来的?”二柱子一脸的疑惑。
“回头乱看什么呢,抓点紧,别磨叽。”
见我们几人走的小心翼翼的,大春有点不耐烦了,上前推了二柱子的后背一把,推的二柱子一个踉跄,差点就摔倒在水里。
“唉春哥别推,我这不正走呢嘛!”二柱子嘟嘟囔囔的说。
十多分钟后,我们再一次来到了蛊室门前。
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蛊室内,竟然积满了水。
这水足有十多公分深,已经没到了我们的脚脖子,而且这水很凉,站在水里没一会,小腿肚子就有点要抽筋了。
“唉真是奇了,上次来还没这么多水呢,只是地面浅浅的一层,怎么这次水这么大了?”二柱子蹲下身子想要卷起裤脚,但大春却说:“你哪来那么多屁话,水多水少能咋地?还能淹死你啊!”
“春哥,我这不是好奇嘛,你知道这水是哪里来的不?”二柱子问。
“不知道,赶紧走!”大春再次催促,无奈,我们几人只能踩在冰冷刺骨的水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往蛊室内走去。
“雷子哥,你们上次打开石门的时候,门后没有水吗?”我凑近了大雷子,压低了声音问。
大雷子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地面上浅浅的一层,比现在小很多。”
闻言,我一脸的疑惑。
我还清晰的记得,我们第一次试探着想要打开蛊室石门之际,石门的缝隙里不停的往出流水,而从渗水的高度来判断,蛊室内的水,至少也得有半米深。
但大雷子他们在打开石门时,为啥后面又没水了?
难道说,这蛊室连接着一条地下暗河的支流,而那条暗河的支流水位很不稳定,涨水的时候,蛊室才会被淹没,等水一退,蛊室内的水,也会随之变少?
就这么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趟着水慢慢向前走。
走了足足近二十分钟,我们终于是来到了之前摆放金龙的位置。
这里也被水淹了,而且,越往深处走,水位还在上涨。
因为摆放金龙的地方并没有尸体吊着,再加上金龙被搬走了,所以就导致这里看起来很空旷。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我皱了皱眉头,一旁的三金子也有些疑惑:“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但到底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
“马上就要到了,继续向前走。”刀疤脸开口冷声说。
“走吧,都小心点。”鸳鸯姐嘱咐了一句,随后,一行人便再次向前走去。
我们猫着腰,躲避着头顶被吊着的尸体,再次向前走了几分钟。
但越走,我越发现不对劲,因为范震并没有让我们继续往蛊室深处走,而是朝着一侧的墙壁走,我心里疑惑,莫非是之前范震和刀疤脸发现了进入主墓室的门或者通道?
只是,当我们来到墙壁前,彻底看清这面墙壁后,却全都愣住了。
因为整面墙壁上,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珠,这些水珠都很大,有些,甚至已经达到了婴儿拳头一般大小。
婴儿拳头一般大小的水珠,想必应该很少有人见过,但当时我们面前的这面墙壁上,密密麻麻的,一眼望去,全都是这么大的水珠。
而且,这些水珠还在不断的变大,待达到极限后,便仿佛气泡一般,颤动着爆开,化成水流向下流动。
这些水最终在地面上汇聚在一起,宛如一条小溪般,哗啦啦的向外流淌。
“我艹,这水珠怎么这么大?”二柱子惊了,“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水珠。”
“这蛊室内的水,应该就是从这面墙壁后面渗出来的。”大雷子说:“但墙壁为啥会渗水,难道墙壁后面连着怒江?”
我也是一脸的疑惑,不是说要找主墓室吗?
可是这里只有一面墙壁,墙壁上也没有门或者通往主墓室的暗道啊?
范震他们到底要干啥?
正疑惑呢,范震却忽然看向了鸳鸯姐,笑着说:“鸳鸯姐,你们柳家是盗墓的行家,这面墙壁,想必鸳鸯姐并不陌生吧?”
闻言,我们全都看向了鸳鸯姐,就见鸳鸯姐一脸凝重的走到了墙壁前,伸手触摸了一下墙壁后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金刚墙。”
“没错,鸳鸯姐不愧是盗墓世家出身,好眼力。”范震淡淡一笑:“但我之前一直搞不明白一点,那就是金刚墙固若金汤,十分坚固,但这面金刚墙为什么会渗水呢?我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不知道鸳鸯姐有什么见解?”
鸳鸯姐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抚摸着墙壁来回走动,也不知道在摸什么。
过了好一会,鸳鸯姐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