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是可以的，等你以后有兴趣就替师父我研究一下吧，哎，如果可以真的不想死啊。”
“好想看看我未来的小徒弟啊。”
“一定是个小帅哥！”
“但是我太天真太弱了，小徒弟你可不要像我一样傻乎乎的，一定要忍住偷偷修炼，等到炼成魔王再出来替我报仇！”
“达不到就别想着为我报仇啦，好好活着，替为师圆梦。”
“此致，夜流云唯一的小徒弟。”
顾云：.....
顾云看着这泛黄的一页沉默了许久。
他大概知道自己的真师父是个什么个性的恶魔了。
但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性格。
毕竟。
她跟燕无歌不一样。
顾云能够从字里行间中感觉到。
燕无歌对自己，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夜流云的托付，对自己更多的只是照顾。
但夜流云，她，或许是因为信任燕无歌的眼光，也或许是对造化神铁认定之人的认同，更或许是对这个世界美好的向往。
毫无疑问，她是真正地喜欢自己这个未曾见过一面的徒弟，倾尽所有将自己的一切传承给了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
很好。
现在我反悔了。
那些影魔族的曾经参与过围捕的每一个恶魔。
不管是消息传播也好，亲自搜捕也罢。
果然还是应该。
以死。
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