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变态的感觉很不好,特别是你被你家大佬暴打一顿之后心灵严重受到了伤害之后。
护士的开始尖叫,还顺便给我两个嘴巴子,我被我家大佬打那一下还疼着呢,你这个丑女人还扇我?瞬间慌了,做贼心虚把别人吸引过来被当成神经病怎么办!?没办法了,护士小姐你虽然长得很好看,但是我不能让你活下去了。二话不说抡起胳膊开打,顺便把桌边放着的电话的听筒拿起来,又把承太郎给我带的汉堡拆开,拿出里面的肉排和剩菜,面包夹着听筒捅进了这个不停尖叫的女人的菊花里。
她终于安静了。
但是我动作还是慢了,还没等把昏倒的护士毁尸灭迹,其他人已经都吸引进来了,那个老头子把我从床上扯了下来,空条贺莉伤心的哭,承太郎愤怒的看着我,然后安慰着拍着贺莉的肩膀。
半个小时后,来了个德国佬,是他们就给我请了一个心理医生没错他们认为我因为家庭的不幸,已经开始精神失常了。
“咳咳,是哔小姐对吧。”
“天啊,是一个德国人,你是纳/粹吗?你最好离我远点,不,也不要跟我说话,我怕死,不要把我关进集中营,如果一定要把我关进去的话,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把我和黑人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关在一起,”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个白大褂的德国医生拿起一个小本子,一边说:“被害妄想症严重,还有潜在的时间错乱症。”
“我说我没病你知道吗?那只是一个意外,谁让那个护士那么吵闹的,如果她安静的话就没事儿了,我没有错,都是她的原因。”
“你是说在那个护士没有反抗能力时,你用沾着辣椒酱的面包夹着电话筒塞进她菊花里,都是她的错咯?”
“你说什么?什么没有反抗能力,我被扇了两巴掌啊!你看我脸,还没好呢!”我将自己的右脸凑了过去给他看。
“吼吼吼,你的小胖脸就不用凑过来了,我知道你体脂超标。”心理医生笑着推开我的脸。
我刚才听见了什么?是说我胖吗?
“那个啊,不好意思,你刚刚是在说了胖这个字吗?对吗?”
“嗯?没听清吗?”他又拿起小本本,一边嘟嘟囔囔一边写:“看来耳朵还有毛病,嗯,开始需要做开颅手术,最起码一个亿吧。”
医生写完了东西,接着问我:“好了,接下来我问你,一般你什么时候会觉得生气?”
“哦不,我不生气。”
“哦哦,不,小猪猪又在撒谎了。”德国佬说完用手戳了戳鼻子做了一个猪的样子。
我回答他:“就是没有,我没怎么生过气。”
“肥比?丑猪?脂肪怪兽,你是个没有父母寄人篱下的小肥猪,哦天啊,这是真的,你脾气很好。看来控制脾气这方面你很正常。” 德国佬又拿出小本本在写写写。
我拿起我的新手机,一副无知jk的样子问他:“医生,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想加你脸盆网回去好继续了解一下关于我这个病的治疗。”
“哦,我叫马丁路德维希,脸盆网名字叫做詹尼的路德维希,你可以记下来回去加我。”
当心理医生写完东西抬起头,看见对面的少女在玩手机。
“咳咳,我的脸盆网是你疗程结束以后才能加的哦,现在玩手机可不是计划的一部分。”
少女并不搭理他。
“你这种行为是在跟我抗议吗?我哪句话让你感到不安了?其实你就是生气了对不对?”在医生用手冲我比划的时候,他的手机想起了。
“嗯?baby什么事儿?好好说好好说,怎么了?女高中生?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认识了15岁的女高中生了?□□?我没给除了你以外的任何人发过□□!我发誓!!你在说什么?等等!冷静!baby我是爱你的,不,停下,住手!等不!!!!”一声枪响终结了这通电话。
然后我俩面对面坐着,他拿着电话看着我,我放下手机对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说过我不胖,只是骨架大。”
乔瑟夫乔斯达看着明明快要哭了却还在自己面前强颜欢笑的心理医生,心情很复杂,尤其是那个在心理学领域非常专业的德国教授一边喊着“造孽啊!”一边迅速拦了一辆出租去机场准备回家料理自己妻子詹尼的葬礼。
而我也在第二天等芥边事务所的人,回到了空条宅,承太郎出去上学,贺莉听乔瑟夫的劝要出门买点菜晚上做点好吃的,她说永远不会放弃我,一定会让我痊愈,我真的很正常!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
家里就剩我和那个超有钱的老爷爷,乔瑟夫·乔斯达,是承太郎和他商量留下来照顾我的,他们仨轮流看管我,我给他们看之前系统替我办好的国家认定脑残证明,这下子连学校都不用去了。
整个人都自由了,而且被人照顾的感觉非常的好,乔瑟夫是来日本看女儿贺莉,顺便分担照顾我的这个麻烦事儿,不过这个老头虽然是个丑恶的美国人,但对我还不错,还给我表演钢蛋魔术,就是那种一个绳子两边绑着铁蛋的东西,要把他凭空变没,他貌似真的把我当成智力障碍了,那铁蛋就在他背后,还冲我捂眼睛说着“不见咯不见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