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说要给我梳头。
现在还能想起小七当时的手是那么的软。
可是现在她在哪?我派出去的人被发现了,杀了一个人,这是给我的警告。这才分开一天,为何这么想念?
小七啊……
景甫从回忆中把自己的思绪抽了回来,发现衣服下面还有个东西。景甫看着手帕包着的东西,发现着手帕的味道和小七身上的好像,景甫立马把手帕打开,发现里面是护身符。
景甫一下子就慌了,难道小七知道自己会出事,所以…那师父一定知道的,这个箱子只有我和他知道的。
景甫找出地图,和钥匙放在一起,就起身出去找师父去了。果然在自己泡寒潭的地方找到他了,这个老头还真…这时候还喝。
“师父?师父?”景甫站在一旁,看着抱着酒坛睡觉的乙弦,心里真是无可奈何啊。
“师父,你再装睡,我就把你踢进寒潭里。”景甫面无表情地看着装睡的师父,以他的功力,只要我进到这座山里,他就应该知道。
“唉唉唉,你这个不孝徒弟,哪有这么对师父的。”乙弦伸了个懒腰,拿起酒坛仰头喝酒,发现酒坛里没有了,懊恼地抓了抓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景甫。
“怎么毒又要发作了?来泡澡啊?”
“别和我打混,武林大会你都没出现,是去提那个人跑腿去了吗?”景甫随意地坐在寒潭边上的石头上,感觉寒潭里的丝丝凉意,突然想到一件事。
“小七的毒,这个寒潭解不了吗?”
乙弦狠狠地叹了口气,抹了把脸,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说:“没用,这个还不算寒潭的程度,之所以你能泡是因为你的毒相对于寒热平衡。但那丫头是极热,这个寒潭的寒不够,如果贸然泡澡,会立即毒发。”
景甫不淡定了,“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向那个人要解药?”
“你这么多年,为师给你找到解药了吗?”乙弦苦笑着说:“那个丫头比你聪明,明知道自己身边有叛徒,却想要反吊出幕后之人,可是她一个人怎么呢个敌得过那个人十几年的盘算。”
“你说小七知道她有危险?那她为何不告诉我?”景甫此时已经不能冷静地下个问题了。
“所以她找了你,让你保管钥匙,告诉了你她的猜测,告诉了你她的计划,你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以身犯险?”景甫站起身走到乙弦身边,忍住了要动手的冲动。不理解护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师父为何会让小七那么做。
“那个人是师伯对不对?”沉静了许久,景甫突然间出声,一下子,初春季节的冷风都感觉不到了,世间寂静无声。
“楚原风,我要在待多久啊?好无聊啊。”岱祺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荡着。
“等…主子召见你。”楚原风还是以往那么温柔地看着岱祺,仿佛他们之间还和以前一样。
“楚原风,这个院子是你布置的吧?还有那房间,都是按照我的喜好来办的。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的?”岱祺好奇地问。
楚原风看到岱祺就那么赤裸裸的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对于岱祺的有求必应的习惯,他还是说了。
“我是不久前知道的,就在你和景甫互许终身的不久之后。”
听到楚原风说自己和景甫的事情,岱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脸红了,“那时你就知道了我是少主,不是什么代少主?”
岱祺是女的身份只有泽兰和常山知道,他们一致对像楚原风的这种自己人说岱祺时代少主,因为少主是岱祺的未婚妻,所以以少主的礼仪对待岱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