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难怪这俩小王八，没大没小，原来是跟你学的。”
老大娘觉得漂亮小媳妇脸皮薄，当着人面提要求，对方不好拒绝，想趁机占点便宜，没想到她家大的小的都不好相与。
“嘴巴放干净点，要骂回去骂你家孩子，你家孩子是王八，我家孩子可不是。”
“别以为你老，我就怕了你。出门在外脸面是自己挣的，你都不要脸了，我凭什么给你面子。”
白茯苓站起来，一巴掌给她打去，没用多大力，但侮辱性很强。
“啪～”
一声清脆地巴掌声，所有旁观者都惊呆了。
她怎么敢对老人动手？
“你再用手指头指人，我就把你手指头折断。”
白茯苓没管大家异样的目光，冷冷地扫了眼，她那粗糙的手指头，重新坐了回去。
“……”老太婆被打懵了，反应过来脸瞬间涨得通红，怒上心头，猛然起身朝她扑去，“你竟敢对我动手？你这个该死的小娼妇，小娼妇生了两个小野……”
“啪～”没等她说出来，又一巴掌在车厢内响起。
这一掌白茯苓没有收力，冷淡地瞧着她，“在我这里年龄大小，不是犯错开脱的理由。你尽管骂，你骂一句我打一下。我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我的巴掌厉害。”
沉乐看着妈妈发红的手心，心疼的不行，“老东西，嘴巴不干净，是不是吃屎喝尿没舔干净。”
其他人从震惊中回神，看不过去，不敢和她娘对上，不悦地对沉乐这个孩子，进行说教，“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她有错也是老人是长辈，你怎么就不知道敬着点。”
“是啊，你妈妈也是，怎么教的孩子，你在家也这样乱来吗。”
“多大点事儿，她要点瓜子，你就给呗，只是磨磨牙要不了多少，咋那么抠。”
……
见这么多人，站在自己这一边，老太太心里火气，消散了一些，倨傲地扬起下巴，对白茯苓他们说，“你们今天不给我赔礼道歉赔五块，这事别想过去。”
白茯苓面色冷然，“你们大方你们不抠，你们怎么不把背篓里的东西，拿出来给大家分一分？”
“……”众人悄悄打量了下附近的人，默不作声。
他们傻啊？无亲无故干嘛给大家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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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乐没有理会老太婆的叫嚣，笑了笑询问其他人，“婶子，你们能说出这种话，平时一定很孝顺吧？“
婶子们自豪道：“可不，我在我们那片儿地，名声好着呢。”
“那当然，在我们大队里，不尊重老人，不孝敬长辈的人，会被人戳断脊梁骨。”
沉乐发出惊叹声：“天呐，你们这么孝顺，这么爱教孩子，干脆把人请回去孝敬，满足她所有生活需求。等你说到做到再来教我可以吗？到时候我一定虚心向你们学习，这就是榜样的力量。”
众人面色一变，脸上的得意消失殆尽，“关我屁事，又不是我家长辈。”
沉乐翻了个白眼，“是啊，关你们屁事，管那么宽，这也不是我家长辈我敬她干嘛。”
“她如果去世了，来告诉我一声。让我过去，给她敬香敬酒绝无二话，当然你们也一样。逝者为大嘛，我还是很尊敬先辈的，毕竟都要走了，还是开开心心的走比较好。”
“你～”婶子们气了个倒仰，纷纷看向白茯苓，“大妹子，你快管管你家孩子，你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
白茯苓：“我管不了，这还不是你们逼的，把我乖巧可爱的闺女逼成这样，你们就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吗？”
她家乐乐乖着呢，要不是她们想拿捏小孩，也不至于挨骂活该。
不过她不需要闺女，为她冲锋陷阵。
打嘴仗赢了，可名声也坏了。
幸好这车上，没人认识他们，下了车谁也不认识谁。
白茯苓在她背后点了点，让她收敛一点。
沉乐身体僵硬，有一点点心虚，抱住哥哥的手，不敢吱声。
糟糕，她在妈妈面前，暴露了真面目。
她会不会怀疑自己鬼上身？
众人：“……”这怎么能怪他们？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谁家孩子敢骂老人？
“你……你……”
沉乐看大家怒容满面，一副要气的喘不过气的样子，劝她们冷静一下，“多大点事？千万不要生气，生气是万病之母。如果你们气病了，我会很难过的。”
“我看你这孩子就是欠打。”发现大家不打算管了，老太太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不中用，还是决定亲自出马，给她们一点颜色瞧瞧。
“齐阿姨～有人在车上闹事!”
身边没有武器，沉让不会以卵击石，放声大喊找外援。
……
车上载满了人，李师傅正准备发车，听到小男孩的高声呼喊，立刻对搭档说道：“小齐，你先去后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好。”
齐棉把票板和票夹钳，放进箱子里锁上，朝后车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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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一言不合就打人，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小的嘴巴太能说，惹不起真的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