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完后,许如意又道:
“对了,这是我家男人,沈承瑞。我第一次进县城啥都不懂,我男人心疼我,特意陪我去,芳姐,您可别介意。”
“你们果然是才结婚的小夫妻,就是恩爱呀!”芳姐调侃道。
而后她收起演讲稿起身道:“那还得多买一张票,我给汽车站的办公室打个电话,让我亲戚再买一张,省的去了还得排队买。”
许如意感谢了一声,并且道:“那麻烦芳姐了,回头我把车票钱给你。”
“不用这么着急。”芳姐笑嘻嘻地道,那亲昵的态度简直把许如意当亲妹妹看待。
芳姐去门口办公桌的电话旁打电话时,一个年轻的同事小声地道:
“如意,你可不知道,昨儿你离开后,芳姐为了帮你出气跟王姐掐架直接把王姐气的差点晕倒了。”
许如意一愣,但很快能接受这个信息,然后茶里茶气地道:
“我一没文化的村妇也没有什么上班的经验,归根结底还是我工作经验不足造成的矛盾,都是我的错!”
因为许如意主动把出风头的机会给了芳姐这个老资历,瞬间缓解了其他人的嫉妒心。
因此,同事也没有昨天那么不高兴她了。
“如意,这次我站你,我觉得你人不错,思想觉悟也高,是个好同志。”
“对呀,昨儿芳姐都跟我们说了,王姐阴阳怪气说你靠关系抢风头什么的,但你却满心都是咱妇女班的集体荣誉,之前我也轻看了你呀!”
许如意连忙谦虚地道:“没有没有,你们别这么说。”
一旁沈承瑞瞅着许如意的同事也跟村里人一样,已经彻底被许如意的假面给迷惑住了,那种只有他一个人看穿一切的孤独感没人能体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