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冯可可的地魂要出来!
这种相学上的死气黑线,普通人是看不出来的,顶多是觉得当事人的面色很差。
得亏来得及时了,不然她非死不可。
冯可可还冲胡倩笑,那面部的表情就像骷髅咧嘴一样。
然而她还没走到我们近前,突然变得目光呆滞,眼神恍惚,晃晃悠悠的马上就要摔倒。
“可可!”胡倩赶紧上前搀住了她,但冯可可已经丧失了意识,身子软成了一瘫泥。
胡倩力气小,我赶紧上前帮忙搀扶冯可可。
就在我的手碰触她胳膊的一刹那,冯可可好像突然感应到了什么,猛然惊醒,双眼直勾勾的瞪着街边的路灯,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满脸的惊魂丧魄。
胡倩搂抱住冯可可,让她身子站稳,我也顺势松开了些手。
却不成想,冯可可突然像是疯了一样,死命拽住我的胳膊,带着哭腔哀嚎:“南锋,南锋,抓紧我!不要放开我!不要放开!求求你了!”
她这么以叫唤,立刻引得周边的很多学生都吃惊的看向我们。
我又赶紧搀住她,轻轻抚着她的长发安慰道:“没事了,不要怕,我不放开你。”
她的神情稍微稳定了些,但依旧满脸的惊恐,浑身触电般的抖。
见我搀抱着冯可可,还抚着她的长发,胡倩虽然也理解我的做法,但眼神中还是闪出了一丝委屈的光。
其实,我抚冯可可的长发并非是安抚她的情绪,而是口念密咒,安抚她的天魂。
因为地魂已经极其不稳了,天魂再一松动,这人就真没救了。
人的三魂就像三把火,我轻抚她的后脑,就相当于人们用手捂住火苗子,不让风把它吹灭一样。
约莫一两分钟后,冯可可才彻底的缓过了神来,她依旧死命的搂着我
的胳膊,说啥也不愿再松开了。
“可可,你没事吧?”胡倩担心的问。
冯可可再也绷不住了,情绪激动的大哭:“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呜呜呜!”
“别急,别急,慢慢说,”我不停的安慰她。
冯可可满脸惊惧的哭诉:“刚刚,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飘了起来,一直飘到了路灯上,我大声叫你们,但你们都听不见,我感觉有东西在拽着我飘,就像放风筝一样,马上就要上天了,然后。”
她哽咽了一下继续说:“然后,南锋过来拉了我一下,我就又回来了。后来,南锋的手稍挪开了些,我感觉自己又要飘起来。我趁着自己还能动,用最后的力气死死的拽住南锋的胳膊,这才又回来了,呜呜呜,我真的能感觉到自己要死了!”
冯可可哭的伤心至极,她的话把胡倩吓坏了,也让我陷入了深度的思考中。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刘振阳打来的。
接通后,他很着急的问我:“南先生你在哪儿呢?”
我回答道:“在外地。”
“你快回来吧,家里出大事了,”刘振阳着急道。
“婷婷出事了?”我担心的问。
“婷婷没事,但是南先生,情况可能比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黄家的五朵金花全疯了,以为是我们的报复,你快回来吧,电话里说不清,”刘振阳着急道。
“好的好的,我现在就回去,”挂了电话,我一脑子的问号。
黄家的五朵金花都疯了?
这反噬,也没这么厉害吧?
但现在顾不上这些事,我要先救冯可可。
“可可,你现在很危险,有些事情必须告诉你,”我皱眉看向她说。
冯可可满脸的恐惧和迷茫,抖颤的点了点头。
于是,我就搀着她来到了人少的
地方,把跟胡倩讲述的又跟她说了一遍,只是没有说我和胡倩之间的事。
冯可可满脸的不可思议,眼神中充满了狐疑。
但现实又摆在眼前,刚刚生死体验比一切质疑都有说服力。
“南锋,你真的是风水师?”冯可可还是有点不敢确信的问我。
我点点头:“你想要活命,就必须听我的。”
说罢,我和胡倩就把冯可可搀回到了车上。
然后在宽敞的车厢开始施法救她。
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见我脱掉她的鞋,把弄她的脚,冯可可露出了极为矛盾的神情,本能的想躲,但又不敢。
她属于那种又瘦又高的类型,脚部的骨骼血管脉络清晰,不像胡倩的脚小,肉嘟嘟的需要仔细的看。
所以我很快就辨别清楚了脉相,在她的手脚上写好了符咒。
然后又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符纸,结阵准备把她的命魂给招回来。
结果“轰”的一家伙,六张符咒在车厢内全部燃毁,情况跟胡倩的一模一样。
“操!”我糟心的骂道。
“锋哥,咋了?”胡倩担心的问。
我说:“跟你的情况一下,你俩命魂都被人家锁住了,而且,还伺机想把你俩的地魂给勾走,刚才冯可可的情况,就是地魂要离体了。”
“南锋,那我们真的会死吗?”冯可可一脸绝望的看着我,眼泪像断了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