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鹤仙君双眸圆睁,不可置信地仰头看向君修远,满目狰狞。
然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眼底满是绝望。
“你果真是为了他!你果真是忘了我们的曾经么!君修远你闭关千载!我守护你了千载,你如今竟然要灭我全族,简直忘恩负义!”
三尊仙神,和仙帝,仙王纷纷对其怒目而视。
“住口,雪鹤你不过是陛下殿中妖兽化形的坐骑,如今竟然满口胡言乱语,攀附陛下,其罪当诛!”一名仙神冷漠的看着他,掌中法力涌动。
雪鹤仙君闻言,顿时瘫倒在地上,双眸涣散,满嘴喃喃自语,不住说道:“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不应该是这样的……”
另一名仙神眼睛微眯,鄙夷不屑道:“你偷盗陛下信物,以未来天后自居,招摇撞骗,罪无可恕,雪鹤一族死不足惜!”
“雪鹤,休要冥顽不灵!你和邪祟勾结,竟还不知悔改!简直不知所谓,应当处以极刑!!”
雪鹤仙君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眼珠子凸起,瞳孔紧缩成针尖儿状,似乎极度恐惧!
“啊啊啊,不,我不是冒充的,我是天后,天后之位只能是我的!!!!”
“不——你们都不准杀我!你们不能杀我,我才是天后!”
雪鹤仙君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传遍四周。
“冥顽不灵!你不过是被你主人抛弃在仙域的妖兽,修为低下,能在天君殿侍奉已经是天大的造化,如今竟然贪得无厌,妄图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简直找死。”君修远淡漠地看着雪鹤仙君的疯狂行径,眉眼阴郁,掌中玄冰之力涌动,带着凛冽寒气和浓烈杀机。
雪鹤仙君见此情景,突然停止挣扎嘶吼,双腿发软,扑通跪伏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连声音也带上哭腔。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真的,我再也不敢了!你饶过我好吗?”
雪鹤仙君抬头泪流满面的看着君修远,卑微到尘埃里去,哀求道。
君修远一脚将其踹飞。
雪鹤仙君重重砸在地上,又挣扎着去求怀宴,他跪地磕头连连求饶道。
“雪鹤愿意认您为主,永生效忠于您!求您放我一马。”
然后他就被擎天和沈辞,一巴掌扇飞了!
“草,你特爹莫挨我们宴宴!”
“宴宝,我来教训他!!!”
擎天和沈辞同时大喝一声,齐齐出手,雪鹤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口吐鲜血,重重砸地!
...............
怀宴看向浑身是伤的雪鹤,抬手将玉佩从空间拿了出来!
“本尊瞧着这玉佩颇有些眼熟,尤其是这上面的芙蓉花图案,更是眼熟至极,本尊想问,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闻言,全场仙人面色大变,纷纷看向雪鹤!这可是雪鹤之前所说的定情信物,如今怎么在这位神尊手上!莫非这信物当真有猫腻!
雪鹤浑身一颤,差点吓尿裤子,不明白玉佩怎么到了怀宴身上。
“禀,禀告神尊,此物是天君给晚辈的定亲信物!......”
沈辞,汴乘,无念,擎天全都齐刷刷看渣男似的眼神看向君修远!
君修远脸都黑了!
“你的定亲信物?”怀宴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看向君修远。君修远可怜巴巴望向怀宴,我不是,我没有啊!他内心疯狂咆哮,想要给怀宴解释。
就听那个雪鹤说道。
“嗯,是……是,是天君送给晚辈的……
“是吗?为何我能催动玉佩内的力量!”怀宴冷笑一声,指尖仙力环绕,玉佩瞬间欢快地围绕在他指尖。
“你这个蝼蚁,还我的玉佩!!!”雪鹤仙君见状要气炸了,模样狰狞无比。
他目眦俱裂瞪着怀宴,眼中满是嫉妒和怨毒。该死,他自己根本打不开玉佩,之前打开天苍界结界的时候,纯粹是因为这枚仙玉自身的气息所致。为什么这个蝼蚁能够打开。
“大胆狂徒!竟敢如此放肆!既然你矢口否认这盗窃之举乃是出自你手,那么本君今日就亲自施展搜魂之术来彻查真相!!”只见君修远怒目圆睁,口中大喝一声,犹如雷霆万钧之势,猛地抬起手掌,带着凌厉无匹的劲风狠狠地朝着那人的脑袋拍去。
刹那间,掌风呼啸,一股强大的力量汹涌而出。
伴随着君修远这惊天动地的一击,凄厉无比的惨叫声骤然响起,响彻了整片虚空,令人毛骨悚然。
而就在此时,雪鹤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清晰无比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这些记忆之中,不仅有着他偷盗玉佩时鬼鬼祟祟的身影和得逞后的得意模样。
更有他妄自尊大地以天后自居、肆意挪用天君殿珍贵宝物的种种恶行;甚至还包括他草菅人命,致使数百无辜生命惨遭毒手的血腥场景,以及他暗中窥探天君行踪、恶意诋毁君后怀宴的卑劣行径!
“好一个监守自盗的恶贼!居然敢以天后自居,私自挪用天君殿宝物,残杀数百条性命如儿戏般随意,还妄图窥探天君踪迹并诋毁本君的君后宴儿,简直罪不可赦!本君绝对不会饶过你!”君修远的眼神突然之间变得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