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
楚天怀还是这一副纠结的样子,既认命又想为自己辩解。
殷司低垂下了眼眸,淡淡的说:
“人家都说慈母多败儿,又有人说父母应当是慈母严父。母为雌,为阴,主柔;男为雄,为阳,主刚。父母教育就当阴阳刚柔并济,有温柔也应有严厉!”
“有功应该奖有错应该罚,这才是对孩子最好的教育,像你这样一味的纵容,等待女孩子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惯子如杀子,这个道理难道你没听说过吗?”
殷司恨铁不成钢的,说到这些话,到最后只能是无奈的叹气:
“算了,我也懒得和你说这么多。你儿子之所以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而你作为你儿子的帮凶,为你儿子抹除一切的障碍,你也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之所以你现在还没有接受到那种惩罚,只不过是因为你之前做的好事太多,这些好事抵消了你的一部分税额,让你不至于在活着的时候就接受那种非人的痛苦,但这种丧子之痛也足以伴随你一生,死后你也会受到地狱的相应惩罚。”
“现在告诉我,那
个叫做醉个天平的怪模怪样的天平,你到底放在了什么地方?而且你嘴里面所说的那个神之仆人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楚天怀的命运已经注定了,这个世界赏罚分明,并不会因为你做了太多的善事就会去抵消你所做的恶事——善事只能在一定程度上削弱恶事所带来的影响。
生意兴隆是楚天怀所做的善事而应得的回报,而他的儿子有这样的下场,他本人也深陷于丧子之痛,是他所做的恶事而带来的惩罚。
并且这个恶事绝对不会伴随着他的死亡而终止,在死后的地狱之中,也会因为他所做的恶事而进行地狱之中,不同层数的分别惩罚。
现在殷司洛霞二人根本不需要对楚天怀有任何的教育,他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那个罪恶天平追回来,以及抓到那个从天山派跑出来的叛逃者。
洛霞抓那个叛逃子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叛逃者是他们天山派的罪人,必须要带回到门派之中进行惩罚。
而殷司之所以要抓到那个叛逃者,则是因为这个茶壶的缘故——这个茶壶是用徐娘的头颅制作而成,这只是骨骼的一部分。
虽然将这一部分的尸骨埋入地面,也
能够让徐娘进行转世投胎,可全身入土能让下辈子转生成人,而残尸入土,下半辈子只能在恶鬼道和畜生道之中徘徊。
徐娘生前是个好鬼,甘愿为了丈夫和孩子把自己当做菜人给卖掉,忍受着那难以忍受的折磨痛苦的死去,并且在死后也没有因为怨罪和其他的事情而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像这样的好鬼若是下辈子不能够转生成人,那真的太可惜了。
楚天怀被询问那个神之仆人的位置,其他对于那个神之仆人也没有太多的了解,对于位置方面更是丝毫不知,摇头说:“我根本不知道那位神之仆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平时都是他来找我,从我这里要走一部分钱财之后就离开。”
“偶尔的时候我会向他请求一些东西,他在接受了我的请求之后,总是会给我留下一样两样的东西,但也会从我这里拿走更多的钱财。”
拿钱?
看来那个叛逃者之所以会帮助楚天怀的原因,就是为了钱。
至于楚天怀不知道那个叛逃者现在所在的地方……这样也属正常,毕竟那个叛逃者只要是稍微长一点脑子就会知道楚天怀的这个儿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会引来许
多修行之人的关注。
再加上那个叛逃者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酒店的墙壁里面砌着一个尸体,这么多的原因结合在一起,那个叛逃者能够判断得出来,楚天怀一定会在最近被有修行的人找上。
这样的话,如果让楚天怀知道叛逃者现在所处在的方位,那么这个叛逃者的下场一定会是岌岌可危。
问不到那个叛逃者现在所在的方位,洛霞也不再和楚天怀有任何过多的废话,直接对着楚天怀伸出了手:“既然这样的话,那你没有用处了,把罪恶天平还给我。”
“我知道了……”
楚天怀转身离开他现在所在的办公桌的,然后踉踉跄跄的走到一个保险柜旁边,在保险柜上输入了密码之后,用力的打开保险柜,里面是一个和枕头差不多大小的大型天平。
这个天平果然不愧是罪恶天平,只是看这个天平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天平到底是有多么的罪恶。
殷司发现楚天怀对于这个罪恶天平的形容还是有所保留,因为这个罪恶天平中央部位是一个巨大的骷髅头,而两边的托盘则是由一个人的两根手臂骨结合在一起。
又因为这个罪恶天平是一边大一边小的,
不对称形状其中一边的天平托盘只有一个人的手掌,另一边的天平,托盘则是带上了人骨骼的肋骨部分,至于剩下的底座则是由骨盆再加上下半身的腿骨以及脚骨组合在一起。
整个罪恶天平就是一个用残忍手段强行组合在一起的人的骨骼——而且根据殷司所感受到的,这个罪恶天平在形成的时候,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