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地自容(1 / 2)

处理完这个红衣女鬼的事情,殷司就有必要和那个天山派的女子好好的聊一聊了。

这个天山派的女子叫做洛霞,如果只是看名字的话,会觉得这个名字稍微有一点点土,可如果将这个名字放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资中去品鉴的话,也会觉得这个名字别有韵味。

如今的洛霞已经从那种被折磨的状态之中恢复过来,正手捧着一杯热水,坐在楚少爷刚才坐着的沙发上,歇息并恢复自己的体力。

刚才那位楚少爷在被红衣女鬼折磨的时候,身上流出来了不少的血,沙发上已经有一部分被楚少爷的血迹给沾染,可是这位天山派的洛霞似乎并不在意沙发上有之前那位楚少爷的血迹,反而还一屁股坐在了楚少爷血迹所在的地方。

看样子洛霞心里面对于那个楚少爷颇有怨怼。

不过也很正常,毕竟洛霞之前被那个苏少爷折磨了这么久,如今只是小小的发泄一下自己内心的怒火,也算不上是什么事儿。

只是在殷司的面前,洛霞就没有那种天山派门人的傲气,反而低下头,一直都不敢和殷司说话。

“怎么?没话说了

?刚才咱们两个人不是聊的挺好的吗?现在你恢复过来,按理说咱们两个人应该聊得更加的畅快,为什么你一言不发?”

殷司应该猜到了洛霞为什么不敢说话的原因,可他又急需从洛霞这边知道,有关于那个天山派叛逃者的消息,急于追回来徐娘剩下的那些尸骨,所以必须要从洛霞这里得到那个天山派叛逃者的消息。

洛霞听到殷司这么询问,头埋的更低了:“一开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想这么多,但是现在恢复过来了,仔细一想才发现我这样做简直是丢了我们天山派的脸,我堂堂天山派的门人竟然被这一个世俗之中的花花公子给蒙骗了,甚至还被他灌下了药。”

“如果不是因为我颇有修为,再加上本来就有一些术法在身,以及本身的道心坚定,要不然的话,估计我早就已经成为了这个花花公子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被这个家伙用药物控制,彻底摆布。”

洛霞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简直比蚊子飞的声音还要小,而且说话的时候也一直都不敢抬起头来。

殷司哈哈一笑,鼓励的说:“你这么自责干什么?就算是这个样子,

你不也还是从那个人的手里面逃出来了吗?就冲着你的这一股子韧劲,我也要对你竖起大拇指。”

“况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连佛教的佛祖都有被蝎子精蜇到手的时候,就更不要说是你我这种还没有大成的人了。不就是被人骗了吗?长久以来待在山上没有接触到人心险恶,被骗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的时候就跟随着师傅走南闯北的殷司,早就已经遇见过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对于像洛霞这种人,他心中早就已经有了应对之法。

那就是鼓励!

这种容易自我怀疑的人,往往都是心里面患得患失的人,生怕因为自己某个地方做不好,从而丢了身边人的脸。

比如说洛霞现在就是觉得自己做不好,丢了他们天山他的脸,所以才会如此的无地自容。

这种情况也是分人的,一般来说人心里面的道德感越重,这种情况就会越明显。

这种情况基本上就是好人病,就像是道德绑架只能绑架有道德的人一样,只有好人才会出现这种忧人忧己的情况。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非常的脆弱,有的时候他们就像是遍地的干柴,只需要有

一点点的火星子丢到上面,他们立刻就可以燃烧起熊熊的烈火。

现在的洛霞就是这个样子。

“你说的是真的吗?”

洛霞猛然睁大的眼睛,双目炯炯的看着殷司:“我刚才做的真的很不错,没有丢我们天山派的脸?”

“事实上,丢脸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殷司伸出手指小小的捏了一下,比出一个一点点的手势。

洛霞刚刚升起来的自信之火瞬间又被浇灭:“啊……”

“不过你放心,你只是一个普通的门人,又不是你们门派里面什么德高望重的长辈,如果你们门派里面德高望重的长辈出现了,你这种情况他们才是给门派里的人丢脸,而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门人而已,根本没必要有这么重的道德包袱!”

遍地的干柴是好,虽然只需要丢上一点点的火线,就可以瞬间燃烧起熊熊的烈火,但是如果这一片烈火不进行管束的话,那么这些烈火终究会害人害己。

在给这些人自信心的时候,也需要进行小小的一些敲打,不需要太重,只需要让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过错就可以了。

殷司手里面拿着那个由徐娘的头骨骨灰制作而

成的小茶壶,将其放在了洛霞的面前:

“现在的重点不是你们天上派的脸面问题,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小茶壶到底是出自谁人之手的问题,既然你们天生派已经确定了那个叛逃者,那么你能不能根据这个小茶壶的样子推测出这个小茶壶到底是不是那个叛逃者制作的?”

如果这个小茶壶是那个叛逃者在最近这一段时间制作的话,殷司就可以通过占卜的方式锁定中那个叛逃者所在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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