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先生，你刚才说那个老太婆身边有脏东西……该不会有什么鬼也在那个老太婆的身上吧？”
“没有，现在是大白天的，就算是有鬼又怎么可能会在大白天出来。”
殷司伸手在郑菁菁的眼皮上轻轻抹了一下：“那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怨念集合体而已，来自于被他坑骗的那些人的怨念。”
郑菁菁眼皮被抹了一下之后，感觉到整个世界都通透了，一些在她眼里看起来稀松平常的事情仿佛有了崭新的变化。
听到殷司说那个老太婆的身边有怨念集合体，郑菁菁就将自己的目光看向那个老太婆。
果不其然，老太婆身边飘着一个黑色的如同人影一样的东西，但又没有人应该有的五官。
如同一团影子漂浮在老太婆的周围。
“如果那个老太婆不碰瓷的话，那个怨念集合体很快就会消散，只可惜那个老太婆仿佛以碰瓷为业，这就导致那个怨念集合体越来越强大，以至于到了能够影响她本身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