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
“路平南，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但是我觉得我们是可以再走一段的。我不管外面发生的事，我想妈妈醒来，她是会支持我的。”
柳雨烟不想真的后悔。
“我们要不，再办一次婚礼，正好请记者来，让他们知道，过去那些都过去了。”
“呵，过去。咳咳……”路平南胸口憋得发疼，长长地喘气。说话，很困难。
“要我承认过去，当众承认我没做过的事吗？柳雨烟，从来没变过。”
路平南轻轻闭上了眼睛。“不要让我真的恨上你，分开吧。”
就在柳雨烟继续想让路平南回想一下过去时，封律来了。
他一看病房内过于“和谐”的情况，还有些不安。说话声自然小了许多。
“总裁，法院那边刚给的消息下个礼拜开庭，现在新的证据已经有了，都可以证明是路平南杀害了您的母亲，又是三年前策划李荣花虐待文连案的元凶，现在这件事……停、停不下来。”
“好消息。”路平南嘲讽。
柳雨烟看向封律。“撤诉呢？”
封律摇头。“事情闹得太大，对集团影响也很大，所有股东都在关注。总裁，没有退路了。”
面对柳雨烟的不甘心，封律也无奈。
其实他也心软过，想帮助柳雨烟的，但是这女人也好她身边的那些人也好，总是站在路平南的对立面，他也没办法。
而封律这时，又递上了一个文件。“总裁，是您与路平南的离婚协议书。”
现在封律不再称呼“路副总裁”，是因为路平南的副总裁职位，已经被董事会直接罢免了。
就差柳雨烟签字通过了。
除了柳雨烟本人，这项决议是所有人支持的。
柳雨烟，没有退路了。
“不行，我还没有答应。”
“可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封律想再说什么，被柳雨烟给摆手打断了。
“柳氏集团是我的，不是他们的，谁不服，找我来。”
“箭在弦上，由不得你了。”路平南太明白这里面的事情了。
“签了吧。”
这时，跟在封律身后的一个人，也站了出来。
他朝柳雨烟轻轻点了点头。
“柳总裁，我是民政局的。受你们集团的委托才来的，主要是因为路平南没办法到现场办离婚，我才跟过来的。”
其实这个经验丰富民政局的工作人员，还是能看出来柳雨烟对路平南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