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傻柱啊,赶紧过来坐。”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耳边的白发,感动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傻柱啊,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媳妇和孩子,肯定早就饿死了。”
“嗨,三大爷说什么呢,这都是我应该的。”
何雨柱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道。
许伍德嘿嘿一笑,直接给自己和其他四人倒上了酒。
“来来,咱们别的不多说,先喝一个。”
五人举杯,共饮一杯。
易中海又给几人倒上,一瓶酒5个人喝,两次就直接去掉了大半瓶。
他有点心疼的啧啧两声,问何雨柱道。
“傻柱啊,你这酒不好弄吧?”
何雨柱叹了口气。
“这还是我爸以前存下的,现在想弄瓶酒喝,可比登天还难。
今儿要不是几位大爷出来,我还舍不得拿出来呢。
现在别说酒了,早起去市场但凡晚上一点,这东西就被人给抢没了。
很多人市场没开门,就在门口等着了,这日子可咋过啊。”
“哎,傻柱,可我听说,对面的周子安,日子过的挺好啊。
不光自己吃得好,还经常给别人。
这些年过来,他怎么吃不穷啊?”
阎埠贵抿了口酒,向何雨柱打听道。
这还是他媳妇下午跟他说的。
别人都是吃糠咽菜。
只有周子安顿顿有肉,硬生生吃了八年。
何雨柱也很纳闷。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办到的,只知道你们进去之后,他也出门了。
在53年八月份的时候才回来。
后来就一直在家里没出门。
我也没见过他上过什么班,一直开中医馆。
前几年还把隔壁的院子给盘下来了,专门搞成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