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啥人啊?”
许大茂疑惑的问他妈。
都闹到这地步了,还有救么?
他现在真的怕娄晓娥跟他算账。
张秀芬满脸的鸡贼,得意道。
“当初我跟你爸没在一起的时候,你爸特别傲,还看不上我。
后来我去南城找了个神婆,给了我一贴药。
我就给你爸偷偷吃了,然后就有了你。”
许大茂听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这么说,我爸是被您……”
“嘘,你爸不知道,这事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我明儿就去给你弄这个药,然后你偷偷喂给娄晓娥。
等娄晓娥有了孩子,这事不就成了么!”
张秀芬的眼中满是算计,看的许大茂脊背发凉又极度兴奋。
许大茂就是个色胚。
这种事,他最喜欢了。
“您真是我亲妈!”
“废话!”
周子安听着两人的对话,摸了摸下巴。
“这个张秀芬是个狠人啊,这种阴损的办法都想的出来。
不过可惜,现在我又要截胡了。”
离开许大茂家,看向聋老太家。
许伍德还在勤勤恳恳的当他的干儿子。
聋老太不缺觉,此时还在折腾许伍德。
一会儿倒水,一会儿倒尿的。
“伍德啊,之前你说,要帮我收拾周子安。
可如今这小兔崽子都跑了,也没见你收拾。
你要这么敷衍我,这三间房,我可就另找人了。”
“哎哟,我的好干娘,这房你可不能给别人啊!”
许伍德赶紧走上前,帮聋老太捏肩膀。
他都当了这么久干儿子了。
脏活累活都干了。
哪能轻易让你把房子给别人呢?
“干娘,您别急,这周子安啊,蹦跶不了几天。
我跟您说,我已经安排好了,等周一的时候,就有他好果子吃!”
“哦?什么好果子?说出来让我老太婆快活快活。”
聋老太眯着眼睛,享受着许伍德的肩颈按压。
多年沉寂的老迈身躯,有了一丢丢的悸动。
伸出手,在许伍德手掌上摸了一把。
这可把许伍德给吓坏了,强忍着恶心把自己跟朱建国的算计说了出来,转移聋老太的注意力。
“原来如此,那你干的很不错!
只要周子安没了工作,以他那种开销,日子肯定过不下去。
到时候,我要好好看看,他是怎么摇尾乞怜的。”
聋老太恨声道。
因为周子安,她现在在院里日子过的越来越艰难。
不收拾周子安,她觉都睡不好。
“伍德啊,有些困了,扶我去休息吧。”
“好嘞,干娘。”
周子安看着狼狈为奸的两人,嗤笑一声。
就你俩还想让我失去工作?
周一的好戏到底谁是主角还不一定呢!
离开聋老太家,周子安看向刘海中家。
阎埠贵也在。
桌上一点吃食都没有。
两人就是捧着水杯干聊。
两家今天都设计谋划报复周子安,又都被周子安破解,一顿打。
此时,两人心中恨意爆发,却又拿周子安无可奈何。
只能聚在一起,喝闷水。
“哎……我是真没想到,这个周子安,竟然连管辖的人都不怕。”
刘海中冷哼一声,十分不服。
“哼,这厮就是个小白脸,就是仗着跟那个白玲关系好。
我看啊,这白玲跟他,肯定有私情!”
“可惜,有私情我们也拿他没办法,原本周子安得罪了赵一平。
按照赵一平的尿性,肯定会报复回来。
可是现在夹着个白玲,只要有她在,赵一平也不敢轻举妄动。”
两人齐齐叹了口气。
刘海中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眯着眼睛,灯光下,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老阎,如果白玲没了,是不是赵一平就可以收拾周子安了?”
“白玲没了?你什么意思?”
阎埠贵被刘海中这话吓了一跳,询问确认。
“哼,字面意思!当初给周子安投毒,就是我出的主意,他不死,我寝食难安。
既然白玲要帮周子安,那他也一起死去吧!”
刘海中这人脾气火爆,凶性极强,自己的儿子,说抽就抽。
现在他心中一股气憋着出不来,愈发狂躁。
“可是,该怎么弄呢?你别忘了,当初你投毒,差点坐牢啊!”
阎埠贵觉得这事不保险。
易中海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可不想把自己弄牢里去。
“这次咱们不投毒,直接抹脖子!”
刘海中伸手比划了下脖颈。
阎埠贵胆子极小,顿时吓得蹦了起来。
“你疯了!这事你自己干吧,我可不参与!”
刘海中一把抓住了他,语气阴森。
“你要是敢走,信不信我把你也剁了!
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