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太感谢了!”
“子安啊,咱们这院里就属你能耐。
我之前对你多有得罪,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等我大孙子生出来,我给你包个大红包。”
贾张氏连连道谢,却丝毫不提诊金的事情。
至于她说的大红包。
周子安一猜就知道没几个钱。
这老女人可精明着呢。
嘴上说的好,背后做的又是另一套。
周子安压根没把她的话放在耳中。
他会这么热心,纯粹是为了让贾东旭生孩子。
至于为什么生孩子。
咳咳,十八年后自有分晓。
“也不知道小当和槐花还会不会出现……”
带着秦淮茹来到后院,摆放好今天买来的东西后。
周子安把木匠带到了隔壁的房间。
给我把这个柜子打成一个床,然后再给我打个中药房那种药柜子和坐诊的桌。
“东家,您这是要开中医馆是吧?”
“差不多吧。”
“那我有数了,咱之前也给中医馆干过活,您就放心把活交给我吧,一准给你办妥。”
“那行,我就不多说了,这是20块的定金,等活干完,再给尾款。”
“成!”
木匠师傅是祖传的手艺,干活很利索,很快就拉来木料,跟两个徒弟热火朝天的干起来。
周子安也没多看,带着秦淮茹又出门了。
花了一小时,把两人的结婚照给领了。
秦淮茹看着那张纸,面上满是欣喜,看着周子安的眼神,柔腻的都拉丝。
回到院内。
发现所有人又聚集在中院。
连在厂子里干活的易中海、刘海中都回来了。
所有人都是面露愁容,唉声叹气。
特别是刘海中的媳妇葛丽华,坐在地上哭天抢地的,跟死了妈一样。
“哎呀,杀千刀的,我的钱箱子怎么就丢了啊!
我家的钱,一分都没剩,都没了!
这让我们一大家子怎么活?”
看到周子安进来,她猛的站起身,指着周子安怒吼。
“是你!肯定是你偷的,你还我家钱来!”
说着,她就要冲上去跟周子安拼命,被刘海中死死拉住了。
“你打不过他的!别冲动!”
葛丽华这才反应过来,想起昨天被周子安按在茅厕的场面,猛的干呕起来。
“呕……那也不能让他逍遥法外!”
周子安慢条斯理的拉着秦淮茹坐下。
“葛丽华,凡事讲证据,你可不能信口开河啊。
你忘了老易和贾张氏的下场了。
随意污蔑人,可是要赔钱的。”
刘海中脸色阴沉。
“周子安,你得意什么,虽然没证据,但是我肯定这事就是你干的!
这院里跟我有过节的,除了你还有谁?大家伙说是不是?”
易中海率先点头,眼神凌厉的看着周子安。
“之前我还以为是何大清偷的钱,现在可以确定,不是何大清,这个贼还在我们院里。
而且,这人偷钱的行为很明确,就是盯着跟他有过节的人偷。
我、贾张氏、刘海中,跟我们三家有仇的人,是谁一目了然!”
周子安乐了,用手指点了点易中海,站起身道。
“老易,上次污蔑我赔了钱,现在不敢提我名儿,就搞影射是吧?
行,那我就跟你掰扯掰扯。
我还是那句话,凡事讲证据。
大家仔细想一想,我周子安这些日子,是不是都在大家眼皮子底下。
大家难道家里的钱箱,都是随便扔在外面的么,我说拿就拿?我有这个偷的时间么?
照我说啊,这偷钱的人,肯定对你们家里非常熟悉。
只有自己人,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钱给偷走,一点线索都没留下。”
阎埠贵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子安说的对,这事应该是自己人干的,就拿贾家来说吧。
那天找箱子,不就是在贾东旭房间找出来的么?
而且,海中家我也去看了,没有什么翻动的痕迹。
葛丽华钱箱子藏的这么好,不翻箱倒柜,根本偷不走。
很可能,就是家里的谁拿走了。
咱们就事论事,不能因为关系不好,就凭空污蔑嘛。”
他瞥了眼刘海中。
那意思很明确。
这刘海中家丢钱这事,就是他们自己故意编出来的。
甚至,易中海和贾张氏丢钱这事,也可能是故意针对周子安搞出的动静。
他们的钱,压根就没丢。
贾张氏一下跳了起来,指着阎埠贵怒道。
“阎埠贵,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凭空污蔑?
我家的确丢了钱,那钱箱子肯定是贼把钱拿走后,故意放东旭那边的。”
刘海中也是脸色一沉。
没想到阎埠贵会帮周子安说话。
“老阎,钱丢了是大事,我有必要骗人么?
这事肯定就是周子安干的,除了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