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门口,周子安带着一帮小辈,跟聋老太面对面对峙着。
听到聋老太这时候还在耍嘴皮子威风,他不屑的笑了笑。
“你小瞧的可不仅仅是我,还有咱们院里的人。
说实话,我们都是有良心的人,照顾老人就是发自内心的。
你要是真耳聋身体不舒服,我们照顾的心甘情愿。
可是吧,这有良心,不代表可以被人骗,被人忽悠啊!
你这是仗着辈分,把我们这些小辈当傻子使唤呢。”
周子安这话,顿时引起了大家的共鸣。
在这儿的人,多多少少帮过聋老太干活。
有些勤快的,每天都会去老太太那边转一圈,看一看,坚持好多年了。
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这老太太的聋和身体不适都是装的。
这心里能爽快么?
“对,周子安说的对!把我们当傻子呢?”
“我天天早上帮她挑两担水,我自个儿家都没顾上呢,还隔三差五送吃的,现在想想,我可不就是傻子么!”
“两年了,我天天早上上班前,都会去看一眼,零零碎碎给了她差不多三四百块呢!”
“我也给了,不光给钱,我还买衣服,买鞋子。”
“她不是说她会做鞋么?我怎么没见过啊?”
“对啊,不是说给战士做过鞋么?我也没见过。”
“好啊,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我竟然给一个外室养老,我真贱呢!”
你一言,我一语,院内的人顿时都醒悟了。
聋老太面对这么多人的声讨,再也装不下去。
一敲拐杖,麻溜的回屋了。
那腿脚利索的,比一般人都要快不少。
“周子安,对不住,我误会你了。”
众人纷纷道歉。
何雨柱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刚刚抱歉啊,我没想到原来老太太是这种人。”
周子安不在意的摆摆手。
“你这人吧,心眼不坏,就是人傻,太容易被人利用了。
跟人交往,可得留个心眼,别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
特别是某些生不出孩子的人,最会算计。”
易中海脸色一沉。
这院里,生不出孩子的,不就他一个么?
“周子安,别天天胡说八道,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
就算刘海中是被老太太指使的,你也不能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啊。
他们跟你住在一个院,可是你的长辈!”
“你也就会这一套了,什么狗屁长辈,想道德绑架我?
他们给我吃了?还是给我喝了?
我凭什么跟他们客气?
我告诉你,他们还得感谢我呢。
今儿要不是我留情,他们保准能吃个饱。”
“呕……”
“周子安,能别说了么,我受不了了,呕……”
周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干呕声。
天色已黑,各回各家。
今日,对四合院来说,注定是载入史册的一天。
周子安的突然改变,让这个院里的人,开始重新审视他。
前院,阎埠贵家。
桌上摆着四个二和面窝头,还有一碟咸菜,一点花生米。
一家五口坐在桌边,看着桌上的东西,眉头不展。
阎埠贵看了眼老大阎解成,开口提醒他道。
“解成,今儿的场面你也见了,这个周子安的手段,不得了。
今时不比往日,你以后少跟着贾东旭、许大茂他们去惹周子安,听到没有?”
“知道了,爸,我肚子饿了,能不能吃饭了?”
阎解成摸着肚子叫嚷着。
“别急,稍安勿躁,我还有事没说完。”
阎埠贵喝了口水,继续慢条斯理道。
“今天,我跟贾张氏商量好了,把结婚摆宴的日子,放在后天。
周子安那边呢,我刚也说了一嘴。
他同意把摆宴席的日子定在后天。
到时候,我帮周子安当账房先生,他答应给我5块钱的润笔费。
贾张氏这个抠搜的,一毛都不给我。
正好我们也没打算去。
想让我白干,不可能的事儿!
然后,咱们明天晚上就不吃饭了,等后天周子安摆宴,好好吃一顿好的。”
他推了推眼镜,眼睛里满是精明。
中院,易中海家。
谭翠兰给易中海受伤的地方贴上药膏,嘴里还在不断咒骂周子安。
“这小杂碎下手这么重,真是没大没小,咱们就没办法治他么?”
易中海闻言,深深叹了口气。
“要我以前还是管事儿的时候,想要把他弄走倒也不难。
但是,现在被丢钱的事一弄,大家都不听我的。
他又是混不吝的性格,谁的话都不听,想要赶走他就难了。
今儿你也见了。
这小子抓着刘海中和葛丽华就往粪坑按,谁都拦不住。
以后,刘家在院里,也彻底抬不起头了!”
谭翠兰手上动作一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