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我对梦姑娘只有怜悯之心,并无男女之情。”:宫远徵争辩道。
“怜悯之心?”:宫尚角笑了笑:“若是普通女子,你会如此悉心照料吗?”
宫远徵一时语塞,他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何对梦姑娘特别关注。
宫尚角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远徵,感情之事无需否认,哥常年在外,对于感情的事也算是半个过来人。”
“你若对梦姑娘有意,不妨找个机会表达出来。”
“不,兄长,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梦姑娘如今身染重病,我怎能在此时谈及儿女私情?”:宫远徵说道。
“你所言甚是。以你的医术很快就能给梦姑娘带来希望。到时候,梦姑娘会不会离开宫门呢?”:宫尚角意味深长地说。
宫远徵沉默片刻,道:“兄长,待梦姑娘康复之后,再谈此事吧。目前当务之急是找到治愈她的方法。”
说完,宫远徵转身离去,留下宫尚角一人在原地思考着他的话。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梦琪琪是否是无锋刺客。
但经过半个多月以来,这梦琪琪基本都在昏迷不醒的状态。
宫门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没有跟梦琪琪有所关联。
倒是,上官浅和云为衫这俩人身上有秘密,她们是不是真的无锋刺客,还需要进一步探查。
宫尚角回到角宫后,迎面碰上了上官浅。
上官浅行礼后,便向宫尚角汇报起了近日角宫内的大小事务。
宫尚角一边听着,一边打量着上官浅,心想之前的调查果然没错,此女确实不简单。
表面上看起来恭顺有礼,但其城府极深,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汇报完毕后,上官浅准备退下。
宫尚角忽然叫住了她:“等等,我还有些事要问你。”
上官浅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角公子请问,浅浅一定知无不言。”
“关于云为衫,你了解多少?”:宫尚角开门见山地道。
他想看看上官浅的反应,从而判断她与云为衫之间是否存在某种联系。
上官浅微微皱眉,答道:“云为衫?浅浅只知道她是与浅浅一同进入宫门的新娘,其他的并不清楚。”
宫尚角嘴角微扬:“是吗?不过我听说,你们俩走得很近。”
“角公子误会了。”:上官浅连忙解释道:“浅浅与云为衫只是同为留下的新娘,偶尔会碰面聊几句话而已,并无其他特殊关系。”
“最好是这样。”宫尚角警告道:“别在我的眼皮底下,最好不要有什么小动作。否则,后果自负。”
上官浅低头应道:“是,浅浅明白。”
说完,她再次行了个礼,然后缓缓退出了房间。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离去的背影,心中冷笑。
他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上官浅的话越是滴水不漏,就越说明她心里有鬼。
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试探一下她了。
宫尚角派人暗中监视上官浅的一举一动,同时也对云为衫身份展开更深入的调查。
他相信,在上官浅和云为衫的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
————徵宫。
宫远徵一个人静悄悄地待在药房,他手上却没有任何动作。
徵宫思考着宫尚角的话,以及自己对梦姑娘的好感。
他意识到,自己或许对梦姑娘有着特别的好感,但这究竟是什么呢?
毕竟,梦姑娘醒来才不到一天,他能对梦姑娘有什么情感?
想不通就不想了,这事先暂时放下。
他怀疑上官浅和云为衫俩人就是无锋刺客,可他说了没人相信。
前两天,他还亲自去探探她们的口风,结果就是被她们糊弄过去了。
宫远徵一想到这里,他就郁闷的不行。
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手头的工作上,他仔细观察手中的药材,这些都是他特意收集来研究梦姑娘身上病毒解药的材料。
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解开梦姑娘身上病毒的谜团,找到救治她的方法。
宫远徵沉浸在对草药的研究中,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
似乎有了一些线索,他急忙将其记录下来,准备进一步深入探究。
宫远徵这边的情况,梦琪琪不清楚。
她见房间里的侍女出去了后,微微坐起身来靠在床头。
看来,她在徵宫躺在床上昏迷半个多月以来,不仅是打消了宫远徵的怀疑,还打消了宫尚角的怀疑。
这一步,她是走对了。
要不然,按照剧情,她可能跟别的新娘一样,悄无声息地被宫门的人送出去。
接下来,她还不能轻举妄动,准备等云为衫跟着宫子羽进入后山后再行动。
现在保持一个病秧子的身体状态就好了。
这样就不用担心很快被宫门赶走。
毕竟,她这身上的病毒,可是因为宫远徵才变成这样的。
她只不过,没让宫远徵轻而易举地解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