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这么说。”
秦松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的这么……不怎么要脸。
小姑娘虽然是在警局，但是还是随手就从背包里面拿出来了一个小巧的，还算是比较好看的电子烟。
然后，只见这姑娘旁若无人一般，将电子烟放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
深深吸了一口之后，她将电子烟朝着秦松面前吐了出来。
模样活像是一个小太妹的模样。
啧。
又是这样的人。
秦松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了。
这个烟的味道倒是不难闻。
是一股子还比较舒服的，让人身心愉悦的那种烟草味道，夹杂着橘子汽水的模样。
和他们的这个年龄一样。
青春，充满活力的味道。
秦松很喜欢这样的味道，但是不喜欢他们抽这样的烟。
只见蔡健雅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她看着秦松，问了一句。
“你们来找我，把我带过来。
该不会为的就是方落水的事情吧？”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蔡健雅耸了耸肩膀，没说别的话。
但是那边的秦松不打算放过她。
”告诉我，这人平常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不是，警察叔叔。
这个人哦平常是什么样子的，你们不应该问我吧？
这方落水在学校里面又不是就没有别人了。
你们能不能去折腾别人，别来折腾我啊？
我这一天天的，忙着呢，懂吗？”
“方落水平常是个什么人？”
“吹牛逼，跟我们一起去酒吧玩的混子。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而已啊。
因为长得好看，这男的还是挺渣的，
我们在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人。
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所以有不少人都让这个方落水给骗了。
还以为是个纯情小少年呢。
但是实际上，方落水比谁都恶心，比谁都脏。”
听完女孩儿说的话之后，秦松觉得自己似乎问出来了更加有意思的话。
实际上蔡健雅不知道关于方落水死亡的事情。
而是其他的事情。
“你似乎早就知道我们会找你，对吧？”
“我感觉你们要是查案子的话，应该就要查到方落水这个渣男，查到他就会查到我。
毕竟我们平常确实一直走，经常一直走，这是必然的，确实的事情。
但是后来我们很快就不是这样了。
这男的实在是太抠搜的了，你们知道吗？
我最讨厌的就是扣扣搜搜的男的。
我们昨天本来叫他出来玩儿的。
不，不对，不是我们叫他。
是他主动叫我们一起出来玩。
但是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知道吗？
这他娘的听说我们要让他花钱，他直接就打算滚蛋了。
根本不打算在我们身边多待几分钟。
原本说好了要出来，但是一让花钱，人就尿遁或者是咋的。
反正不是啥好玩意儿。
下头男人，我呸！”
秦松和几个人对视了一眼。
现在可以很明确的看出来。
这方落水是在昨天跟这个蔡健雅打完电话之后出事的。
但是，为什么出事的呢？
这件事情还没有弄明白。
那边蔡健雅突然说了一句
“你们要是找不到方落水，我也找不到。
我俩就单纯是一个怎么说呢。
塑料朋友而已。
你们从我这找不到他的。
兴许又是在哪个老女人的床上，网吧里面都有可能，但是我不知道。”
听见这，秦松觉得是时候告诉她了。
“哦，我们找你不是因为方落水失踪了。
而是因为。
方落水死亡了。”
当听见秦松的这句话的时候，蔡健雅瞬间就愣住了。
“警察叔叔，您说什么？
什么？
方落水死了？
怎么可能！！“
”尸检报告还在呢，你要不要看？“
没有听秦松的话，女孩儿瞬间就哭出来了。
电子烟掉落到地上，摔成了两半，一分为二。
但是蔡健雅却没有任何的表示。
就好像没有注意到一样。
愣了半晌，她似乎刚刚听见这电子烟掉落到地上的声音，然后她连忙蹲下身子去捡
电子烟的油撒了一地，蔡健雅一脸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全都说我的错，我给这个东西摔坏了。
对不起。“
看到她这样，李冰尘有点不舒服，她来到蔡健雅身边将她拉起来。
’你没事吧？”秦松他们发现蔡健雅这一低头抬头的瞬间已经是满脸的眼泪了。
泪水将她的脸庞冲刷的干净，化妆品什么的都看不出来了。
蔡健雅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