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生长的草曲直不定,姿态显自然。
眼前那堆草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仔细看就能看到其中一部分的草姿态笔直,可不是自然省长的姿态,那是因为草尖一小部分被切了。
整体看来是看不出的,只有刻意去留意才行。
所以我是确定哪里曾经发生过打斗,并且出手的人很厉害,没有留下痕迹,连草堆都没有出现蹍压的模样,自然是一击必杀。
只有这种情况才能解释少数几根草被切断的情况,就是因为出手的人动作迅速,杀手快准狠,直接划掉草尖,也将两名道士的命也取了。
能做到这样,又是正面杀去,除了这个不是金全子的金全子,还能有谁?
张老板,你怎么了?
金全子回头问我。
我回过神,一脸困意道,累了,你们先走,我跟上。
他也没多怀疑,走自己的。
天亮了,这个时候我们刚好离开断背山,路经一个小村庄。眼看着阳光普照大地,我连忙向村民买了把伞,黑色的长伞,让小海藏在里面。
金全子很奇怪问,你带伞干吗?
我把伞合上,绑紧,反问他,你说呢?
金全子惊恐说,刚刚一直有只鬼在我身边?
我说对呀,金全子道长,金全子大师!
他脸上一红,知道我在讽刺他,于是他不说话了,不过眼睛频频看向我手里的黑伞。
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看不到还是假的,有时候我都会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李俊义,但是内心实则已经确定。
回去的路有些远,如今金全子的车也没在,所以出了小路来到大路的时候只能拦车了。
也不是野鸡车还是正规军,只要是车就行。问题是,等了我们一个多小时,这两种车都没有。
最后还是一村民开着拖拉机从路上过
,被我们拦下来坐上去。
突突突……
拖拉机的声音成了我的耳朵能听到的一切,不过好在这里风景美好,即便拖拉机走的慢,可躺在上面吹着清风看着风景,也算是一种享受了。
金全子和我躺一块,他也显得悠闲自在。
张老板,你就没想过来帮我?他突然问。
我明白他的意思,直接否了。
为什么?他有些郁闷看着我。
我说道理很简单,因为我要过自己喜欢过的生活,这样洒脱一点。人这一辈子就真的只有一辈子,没了这辈子就没有下辈子了,即便有,也是不一样的自己,过着不一样的生活。
所以简单点就好,至于金全子这样说无非就是想告诉我他来钱快,又轻松云云。
只可惜,我并没这样的打算。
算了,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脑袋想的是什么,这个年代是钱的时代,有钱有地位,什么都有。
他又道。
我说我知道,但是没办法,我命中也就只能这样过了,劳碌命,闲不得。
他鄙视我,之后没和我继续说,呆呆看天空。
我也看,之后无聊就和小海聊天。他在伞里只是遮挡太阳光对他的伤害,并不阻碍他和我说话。
停下!
原本挺愉快的,但是一道怒喝声顿时把这一切打断了,拖拉机停下来,接着是开拖拉机村民求饶的声音。
我和金全子从后面坐起来看,前面有三个人手持木棍和镰刀对着村民推搡要钱。
这条路是我们村的,你在这里过是不是要给修路费?
可不是,你们幸福村的人没事走这条路干吗?难道不懂规矩吗?
那三人一边推搡一边问。
走这条路是因为他要载我们到公路去,好让我们拦车。我倒是不知道这里原来还有收保护费的。
当然,穷山恶水出
刁民,这三个明显就是。
我下车,金全子拦住我让我不要多管闲事。我说这事本来就是我们惹的。
金全子这才闭嘴,然后跟我下车了。
哎?还有人呀!
那三人看到我和金全子后笑了,并且他们招呼我们过去,站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就怎么的云云。
大家都是同村的人,就没有必要这样了。
村民说到这里用身体拦住那3个人,试图将他们拦住,不要为难我和金全子。
可是这3个人明显认为吃定我和金全子,所以压根就没理会这个人,一手将他推开,向我们走来说道,身上有什么值钱的直接拿出来吧,不要逼我们动手。
金全子在我背后拉了我衣服,示意我不要冲动。
我说,身上值钱的东西还真不少,不过,这一点对比起我家里的钱是九牛一毛,尤其是这个人,他家里的钱多得让你们想不想不到。我指着金全子说道。
金全子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对我咬牙切齿,示意我要为我的背叛而付出代价。对此我只当没有看到,才不理会他那么多。
那3人里面走出来一人推了推金全子,用镰刀架在他脖子上不让他打扰我,另一个人来问我,他家里怎么个有钱法?
我说可有钱了,一辆车少说也要上千万吧,那4个轮子每个轮子都要好几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