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邪可眼前的就是事实,究竟李俊义在干吗,为什么会那么熟悉这里,也许很快我就知道答案了。
我变得谨慎小心,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以免被他发现了。
我得知道他究竟要做什么,是不是我认为的好人。
现在的李俊义不再像过去那样让我觉得好,反而很不好。
这些日子相处的时候他一直在伪装,可以想象这样一个善于伪装,连我这个老油条都察觉不出任何异常,除了说他很厉害,一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这个厉害,令人寒意顿生。
李俊义停下来了,看着一个缠满杂草的墓碑看着。
他要干吗?
我疑惑和猜测,心想他这是要拜祭谁吗?
每一个人都有父母和亲人,上至老祖宗,先有身边的其他各种有些血脉的亲人,所以当岁月流逝,然后身边就有些人会渐渐的消失,永远的走了。
如果说他是来拜祭的话,那么他来这里就说得过去了。
平日他就守在餐馆,压根就没时间出来,现在我派他到市区去,他趁这个空闲出来看看故人也是应该的。
换成我,我也会这样做。
李俊义把缠着墓碑的杂草拨开,用手在那墓碑上拍了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然后他走了,继续往鬼沟岭里面走去。
我跟过去,路过刚刚那个墓碑的时候我看了眼。
奇怪,没有字。
就是一个墓碑,下面有个什么印,除此外什么字都没有。不知道里面葬的是谁,叫什么,死于什么时候。
我疑惑后也没多想,看墓碑就知道有些时日了,说是几十年前的也不为过。几十年前打架都比较贫穷,很多人死了连埋葬费都出不起,最后选择了水葬,用席子什么的卷好丢河里……
所以墓碑没刻字也不算什么,好歹也
算是入土为安了。
走没多久,李俊义又停了下来,依旧是一座布满杂草略显偏僻的墓碑。还是老样子,他驻足停了会,低声对墓碑说着什么,然后才走。
等他走远我过去看墓碑,还是无字。
接着是第三个墓碑,我过去看,依旧是没有任何字,只有一个印。
这次我刻意去看那个印,只有一个字,一个隶体字,因为有些久,所以显得很模糊,加上这个字本身就不是端正的,有些潦草,所以看不出来是什么字。
我比划了好久,还是没研究出,眼看李俊义走远,我忙又追过去。
这家伙走的快,而且他家似乎死了很多人。
这一路走已经十多个墓碑了,照这样看,李俊义家估计就剩他一个人还活着了。
想到这里我呸呸呸吐口水,这事不能这样想,也许这些是他老祖宗呢?
祖宗十八代,那么多人,对吧,有十几个墓碑算什么,起码这代人还活得好好的,没死光。
可是后来我不这样想了,不是我故意去诅咒他,而是事实让我没办法去怀疑我之前的想法。
一路走去,李俊义已经对着四十几个墓碑低声说话,做出拜祭的动作,清了杂草。
四十几个墓碑呀!
我大爷了,这是李俊义家人么?就是祖宗三代也够了吧,还不是死光光?
可是这没道理呀,怎么可能呢!
我想也许是李俊义无聊在这里玩呢,但是我又解释不了他为什么不是顺着找墓碑玩,而是走了一段距离后才停了下来,也不是全是走一段距离,有时候相邻的两个也是。
所以这完全是随机性的,只能用这些被他选中的墓碑都是和他有着什么关系的,而不是随意挑选,也不是来这里游玩。
我越看越郁闷,心想李俊义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
家又是什么背景?
我一个恍惚,刚刚还在我视野里的李俊义不见了。
坏了!
我焦急起来,转身四下张望寻找他的身影,只可惜四周空空荡荡的,压根就没他的身影,伴随着类似乌鸦的呱呱声和这里的阴冷,我不敢久待,原路返回,连走带跑。
出了鬼沟岭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四周也蒙上一层黑气和灰暗,凉意滋生,整个鬼沟岭远看就像只怪兽的大嘴,张开了,可以吞噬万物。
我快速离开,远离这个是非地,赶回餐馆里,至今胸口还在嘭嘭乱跳,呼吸加速。
“老板你回来了?”小丽出现在我面前冲我笑,双手上还端着热水。
估计我进来的时候她就看到了,只是我沉浸在鬼沟岭带来的恐惧和李俊义事件里没发现她的存在。
我接过水,对她说谢谢,平复自己的情绪和恐惧。
要想知道这一切,我想只有一个办法,直接询问李俊义。
现在这种情况我必须得问,不问的话我怕我连睡觉都睡不安乐,生怕身边有个不是人的人。
具体的我也说不上,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老板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没事,我就是跑步去了,想不到多年没锻炼,身体受不了。”我撒谎,再假装喝水来掩饰表情的不自然。
喝完,我才想起小丽的事。我看着她,想问谁要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