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柳院,张秋月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脑子里思绪混乱,她不知道怎么才能离开这个府里,更不知道去哪里才能买到那种可以假死的药,这一切她都毫无头绪
追柳院外,君令风一直在暗处监视并且保护着张秋月,张子安又出现在了追柳院,时间回到温行风刚派人任务那夜,他发现张子安偷偷进入了张秋月的房间,在他离开之后,便立即向温行风禀报了
温行风当时听到君令风的话,十分震惊,告诉他以后若是张子安出现便不用向他禀报了,反正那个张秋月本来就是紫蓝的替身而已
月影一点点潜入窗内,照亮了房内的墙角,张秋月睁着眼睛看到了墙面上的身影,她假装自己早已入睡,紧紧地闭上双眼,双手紧紧地抓紧被子里面的一角,那个人突然坐在了床边说道,“能让我还不这么厌烦这个地方的原因也只有你了。”
月色下,张子安洁白的手指轻触着张秋月的脸旁,他的神色里泛着辰星千万,张秋月的心里却是怕的不行,张子安深情的话语让张秋月更多了几分慌神。
过了许久,张秋月听到身旁没有声音了,于是慢慢翻身坐起来,张子安坐在他的床前正看着她,张秋月吓得向后一仰,耳边传来张子安的声音,“你没睡着?&34;
张秋月想扯个谎,可她知道面前的人不好糊弄,想起荒泽居他做的事情,张秋月知道自己不能激怒他,她笑着用被子遮住自己说道,“兄长,秋月实在承受不起兄长的情谊。”
“兄长这样的容貌和身份,应该找个家世相当的女子,秋月一片真心为了兄长,还望兄长三思。”
张秋月说话的时候张子安一直盯着她,等她说完了,张子安才笑着说道,”说完了,你放心,今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秋月。”
等过完这段时间,我再娶你,张子安在心里默默说道,随后离开了这里。
自从回门那日后,青段寒便再未进过杏安院,张紫蓝一个人默默承受着身边的流言蜚语,青阳夫妇因为儿子身体得病也不敢多说,张紫蓝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着委屈,这边温行风刚下朝回来就听到了街上的风言风语。
说什么安阳侯世子夫人不得宠,自从结婚到现在安阳侯世子都没有碰过她一下,温行风听着这些话,眼里止不住的怒火,他吩咐君令风给身边嚼舌根的那些人一点教训,他叫人打听青段寒在哪,没一会府上的小厮来回消息,“那边有人说安阳侯世子在西街的得胜酒楼喝酒。”
听到这话的温行风直接去了得胜酒楼,酒楼里,青段寒一个人坐在桌边喝着酒,风从窗边吹进来,面容俊秀却脸色苍白的公子带着酒气,脸色通红,房间里到处都孤寂和痛苦,有人一猛然掀开门,青段寒看着站在门前的人,眼里带着些怒气,随后视线转向了别处。
温行风吩咐身旁的君令风关上门,守在门外,他看着坐在里面喝酒的青段寒,直接给了他一拳,然后说道,“青段寒,不要以为你父母是安阳侯我就不敢动你,你怎么敢那么对蓝儿。”
“哈哈,哈哈哈哈。”
被拽着衣领的青段寒哭笑着说道,“蓝儿,叫的真亲密呀,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有关系是吗?”
青段寒派人打听了阿月在丞相府的日子,温行风把她当成一个隐形人,因为他喜欢张紫蓝,既然他这么对待阿月,他也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张紫蓝,青段寒轻声问道,“怎么,你心疼了?”
“你这么心疼你的心上人,那你府里的那位夫人呢?怎么,她不是人,她没有心吗?”
青段寒突然的话语让温行风一瞬间生出些愧疚,转眼他又厉声质问道,“那是我的夫人,关你何事?”
青段寒用同样的话怼他,“既如此,我夫人的事情你也别管。”
青段寒此时是那么硬气,得胜酒楼外,齐夫人带着张秋月刚从轿子上下来,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进了酒楼,齐夫人是真心喜欢张秋月,这些时日看她就像看自己女儿似的,知道温行风放不下张紫蓝,冷落了她,便天天将张秋月带在身边。
“秋月,咱们进去。”齐夫人笑着对张秋月说道,张秋月也真的将她当作母亲一般,扶着她走了进去,二人刚进去,齐夫人抬头就看到了二楼的君令风,如此看来风儿也在这里。
齐夫人觉得这是个撮合儿子和媳妇的好时间,她拉着张秋月上了二楼,君令风刚才就发现了齐夫人可还没来得及进去禀报,齐夫人就站在了门口,示意他不要说话,齐夫人打开门,就看到温行风拽着安阳侯世子的衣领,她怒声道:“风儿,你在干什么?”
齐夫人和张秋月的出现是温行风没想到的,他神色阴忧地给了君令风一个眼神,随后对齐夫人说道,“母亲你怎么来了?”
齐夫人带着秋月进了房间,君令风还守在门外,温行风松开了青段寒的衣领,青段寒从张秋月出现的那刻便打起了精神,他慌忙地打理着自己的衣服,张秋月没有看向他,青段寒向齐夫人行礼,“老夫人好,今日之事,段寒失礼了。”
齐夫人面色柔和地说道,“本也没多大事情,还望安阳侯世子不要计较风儿的失礼。”
青段寒没有再说什么,但齐夫人看得出他不打算计较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