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先和任清凌听到哑巴姐姐的话愣了一下,看其神情反应似乎并不知晓鹦哥去了哪里,鹦哥按道理来说应该算是段小楼的师傅,虽说是个畜生,但其智商却绝对在人之上,如今段小楼惨死,鹦哥却并未出面,而且在工事之中的时候便不知所踪,这的确让人有些疑惑,毕竟他们二人在往日以朋友相称,而且关系最近,再如何也应该出面,总不会自己先行离去。
周朝先沉默一会儿之后说道:“自从你们走了之后我们便再未见到鹦哥的身影,更为见到它回到机关门,不过既然只是一只畜生,你们又何必如此上心,门主与鹦哥的情谊我们明白,可是现在门主已死,又何必关心鹦哥的下落。”
听到此话哑巴姐姐冷笑一声,说道:“鹦哥与段小楼都熟读上下策,其关系也非常人可以比拟,由此看来鹦哥突然失踪绝非偶然,不过现在既然段小楼将门主之位交托与你们,你们自家之事我们也不必再多过问,就此告别。”
说着哑巴姐姐转身离去,我见状一时之间并未反应过来,没想到哑巴姐姐这么快就要离开此处,周朝先见哑巴姐姐离去,说道:“秦老弟,你们舟车劳顿,既然无处可去,为何不多在这机关门住几天,等修养好了再离去也不迟。”
我虽说不明白哑巴姐姐为何要这么快离去,但是她所为必定有他的道理,于是我拜谢之后说道:“不必了,机关门始终不是我们的家,小楼身死,机关门再与我们毫无联系,就此离开,不过若是日后有事需要我秦泽宇帮忙,我定然前来相助,报你们灵蛇望月之恩,江湖路远,就此告辞。”
我拱手作揖,然后带着江雪晴和零号离开,原本周朝先和任清凌二人还想挽留,可是
见我们去意已决,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过多挽留,不如这样,我从机关门中调遣一部车辆,然后给你们一个门中弟子作为司机,如此一来也总好过你们转乘其他交通工具。”
“也好,那就多谢周兄了。”
我们几人出了机关门,此时车辆和司机已经在门口等候,而哑巴姐姐正在一旁站着,见我们出来,说道:“这是何故?”
我听罢笑道:“周兄害怕咱们路途遥远,不胜脚力,所以派遣车辆和司机给咱们,予以方便。”
哑巴姐姐点点头,并未多言,数秒后她转身看向一旁的零号,问道:“零号,你可会开车?”零号嗯了一声,说道:“自然会通晓一些。”听闻此话我愣了一下,问道:“姐,你何出此言,难道说让零号带咱们离开这里?”哑巴姐姐点点头,说道:“周门主的好意我们心领,只是路途遥远,怕耽搁了门中弟子做事,所以就不必你们劳心费力,只将车给我们就好,我们自有打算。”
周朝先听后脸色一沉,说道:“好吧,既然你们执意如此,我也不再多说,你们一路小心,若是无处可去,随时欢迎回到机关门中。”
告别周朝先和任清凌,我们便驱车离去,一路尘土飞扬,我望着渐渐隐去的机关门,有些不解的说到:“姐,你为何让零号开车,虽说他会开车,但是技术远远不如刚才的门中弟子。”
一旁的哑巴姐姐听后说道:“现在是多事之秋,咱们必须小心为上,三煞龙纹血玉尺之事段小楼肯定给周朝先二人说过,既然咱们能够成功归来,就说明三煞龙纹血玉尺已然在我们身上,派人给咱们当司机,难免不是为了监视我们,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留个外人在身边总会觉得
心中不安。”
我这才明白哑巴姐姐为何放弃别人让零号驾车,不过这周朝先和任清凌我虽说交往不深,但也不是如此之人,其忠厚老实可见一斑,恐怕她是多心了,想到这里我说道:“姐,你会不会是太多心了,这二人我也相处过,不是这种人。”
哑巴姐姐冷哼一声:“世人多奸诈,有些人隐匿十载都看不清楚面目,这种人才是最危险的,况且我担心的并不是周朝先和任清凌,他们只是傀儡而已,我最担心的是他们背后之人!”
如今周朝先和任清凌已经身为门主,是机关门中权力最大的,背后之人又会是谁,不过当我问出此言之后,哑巴姐姐却闭上眼睛不再回复,我万般无奈也不再追问下去,毕竟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泽宇,咱们现在要去哪里,你可曾想好?”在前面开车的零号看着我问道,这一句话倒是把我也问住了,我们刚从东北回来,已经是身心俱疲,如今绝对不可能直接前往堵金山,最起码也要修整一段时日才行,毕竟三煞龙纹血玉尺已经在我们手中,也不必急于一时,我想了想之后说道:“咱们前往灵调局负荆请罪,这次在大兴安岭我和五门弟子杀害了数十名灵调局弟子,我担心到时候其他四位长老会怪罪于我,从而双方产生罅隙,而且现在张瞎子也已经身死,最起码要给他们一个交代,若是不说的话双方的仇怨还不知道要何时才能消退。”
听闻此言零号笑了笑,说道:“泽宇,你这次可是为灵调局办了一件好事,我估计四位长老不光不会怪罪于你,估计还要对你大加赞赏,毕竟这张瞎子可是一直在灵调局打压四位长老。”
“不管是奖是罚,咱们总要给个交代,你开车,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