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去不去对于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毕竟他已经将我们带到了饿狼屯,至于胭脂屯的路只要有孙云歌带着我们前去就好,若是他跟张莫非一同前去,估计也是个累赘,想到这里我点点头,看着老张道:“老张,既然你们不去我们也不会强迫你们,钱我们一分不会少给,你们就安心在这饿狼屯中住下就好,等我们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将钱给你们,云歌,我们此番来到这里的原因想必你也知道十之七八了,这胭脂屯中危险万分,你可愿意在前方带路?”
说这话的时候我心中也有些打鼓,毕竟这孙云歌只是一个姑娘,而且胭脂屯中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东西,她若是不去的话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孙云歌答应的倒是痛快,她看了我们一眼,随即说道:“放心吧,你们几人今日救了村子里的村民,我孙云歌明白是非,自然会带你们去胭脂屯,至于去了你们要干什么,我不会多问。”
孙云歌说这话的语气倒是有些侠肝义胆,我听后冲她微微一笑,说道:“那行,明日咱们就一起动身前往胭脂屯,你们也早些睡下吧。”
“爸,咱们要不然
也跟着他们一起去胭脂屯吧,云歌去我不放心。”一直默不作声的张莫非突然开口,老张听到这话瞪了张莫非一眼,说道:“不行,你跟着瞎掺和什么,那里面这么危险,若是你出事我怎么给家里人交代,赶紧给我睡觉去!”
张莫非听到这话本来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当他看到老张凶狠的眼神时,到了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一旁的零号见到这场景,笑了笑说道:“老张,你儿子都多大了,还要整天听你的,可不能让他整天当温室里面的花朵,该放手就放手吧,再者说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儿子估摸着是看上云歌了吧?”
零号话音刚落,我就看到张莫非和孙云歌的脸刷一下子就红了,老张可不听这一套,毕竟张莫非是他家里的独苗,他哼了一声便拉着张莫非进了屋子,而这时孙云歌将一旁的军绿色大衣拿起穿在身上,看样子是要出门,我见状说道:“咋的云歌,你这么晚出去,难道还要去捉那些山参精?”
孙云歌回头一笑,说道:“我既然收了你们的钱,自然不会再跟那些山参精过不去,现在我去村民家借条狗,明日正好带咱们进山,毕竟这山林中野兽众
多,这狗鼻子可比人鼻子管用多了。”说着孙云歌走出门去,我见她出门,于是说道:“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吃过饭咱们就出发,已经耽误一天了,明日说什么也要进山。”说完我朝着卧室中走去。
躺下后我迟迟不能入睡,心中总是隐约有些不安定,仿佛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般,窗外北风呼啸,吹袭着门窗吱嘎作响,我转头望向旁边几人,他们睡得倒是安稳,尤其是零号的呼噜震天响,这响亮的声音更是让我有些难以入睡,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我被一阵阴寒惊醒,睁眼看去,屋中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旁边的几人依旧在安睡,可是我明显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种阴寒不是温度所发生的变化,反倒感觉像是有什么鬼魅出现一般,想到这里我披上大衣便下了床,走到窗户边朝着外面看去,此时窗户上结了一层霜,外面的景象只是一片雪白,并看不真切,我正想要出去看个仔细,这时那阵阴寒之意突然消失,我苦笑了一声,或许是自己太过敏感了,打了个哈欠之后我便继续回到床上睡觉。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我们
几人起床便开始收拾行李,可是就在我们吃饭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喊叫声,听到这声响我们几人放下碗筷便朝着门外走去,可是刚出门我们就看到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聚集了几十口子人,陈君若见状说道:“泽宇,这不是村长家吗,难道他出事了!”
听闻这话我定睛一看,那个房屋的确是村长家的,昨晚我们三人还曾去过,见状我赶紧跑了过去,可是我们刚接近房屋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从屋子里面传来,我挤进人群,眼前的场景让我有些呆住了,地上满是血迹,而且还有各种肾脏遗落在地上,喊叫声是从屋内传来的,我赶紧跑进屋子,当进入的时候就看到村长倒在家中的床上,肚子已经被划开,而里面的肾脏也被掏了出来,见到这情况我赶紧看着屋中的村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杀了村长?”
屋里一个四五十岁的女人一边哭着一边说道:“今早我出来扫雪的时候就看到村长家的门前有血迹,而且大门也没关,等我进去看的时候就看到村长已经……”说到这里那个女人已经开始哽咽了,我听后一愣,昨天那些日本兵已经被我们全部消
灭了,而且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按道理说应该不会是他们,可是这村长又是被谁杀的呢,我正想着,突然脖领子被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给揪了起来,他看着我怒目圆睁,大声喊道:“都是你们,若不是因为你们村长也不会死!”
零号见到这男子对我下手,上前一步直接用手扣住了这个男子的脉门,男子的手一瞬间没了力气,一边喊叫着一边松开了我的脖领,我见状说道:“零号住手!”零号听后看了我一眼,然后用力一甩将手松开,那中年男子手腕一阵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