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面寒风呼啸,原本进入这洞穴之中稍微暖和了许多,可是听完赵至迁的话后我们几人的心又变得寒冷起来,赵至迁的情绪已经变得平缓,但是从他说话的语气中我依然能感觉出他依旧十分恐惧,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当初这野人被神威军大肆屠杀,赵至迁他们定然也难逃一劫,想到这里我追问道:“赵哥,听毛大哥说你是当地唯一一个登上天山的人,可是刚才你说还有其他的登山队员从子蜡木峰攀登上去,那么剩下的人又去了何处,不会是……”
我话说到一半就停止了,因为我知道我的猜测定然是正确的,如果没有出事,他们肯定会一起下山,而不是只存活了赵至迁一个人,而且后来赵至迁的疯癫应该也与这山上发生的事情有关系。
果不其然,我话音刚落赵至迁就点点头,他从口袋中拿出一盒香烟,用颤抖的手点了几次才将香烟点着,他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抽了几口,面色稍微平缓了一些,说道:“你猜的没错,除了我之外,我那个四个登山的朋友已经身死,而这凶手正是我们当晚子蜡木峰上见到的那些身穿铠甲的人,原本这件事情我不想再提起,所以从下山之后我就一直假装疯癫,可是没想到这却是我命中一劫,兜兜转转,如今又来到了这里。”
说着赵至迁继续抽着烟,眼神溢满了难过和无助,我见状说道:“赵哥,那你方便说一下那几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而你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虽说这话我不该问,容易勾起赵至迁伤心的往事,可是如今不问不行,我们必须要知道关于神威军的事情,要不然太容易被动,赵至迁抬头看了一眼我,随即将手中的香烟扔到地上,踩灭之后
说道:“那我就给你们说说我们后来发生的事情……”
当晚赵至迁跟四名登山的朋友在帐篷中安睡,外面寒风凛冽,不停的吹袭这帐篷,由于这里是天山山顶,所以动物极少,也不用担心被攻击,所以几人并未安排守夜,大概睡到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帐篷外面突然响起了隆隆的声音,这声音有些像是大型机器运作的声音一般,一开始几人听到声音都以为是幻听,毕竟在这天山山顶上又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庞大的机器在这里,就算是用现在的技术也很难完成,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几人慢慢睁开眼睛,发现他们并不时幻听,声音是真实存在的,听到声音几人连忙起身,然后就到帐篷外面火光冲天,而且脚步声嘈杂,似有千军万马一般,几人见状拿起登山镐就走出了帐篷,可是出去之后却发现在帐篷的周围竟然站着数百名身穿铠甲的士兵,这些士兵各个精神抖擞,手中持着火把,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威风凛凛,手持长刀,面容刚毅,见到赵至迁几人出来,说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来这天山山顶!”
声音雄厚有力,震耳欲聋,赵至迁几人哪里见过这阵势,他们望着四周的数百士兵,又看了看他们身后的巨型机甲,此时心中有些恐慌。
还未等几人说什么,这为首的将领便派士兵将几人手中的武器卸下,见士兵上前,其中一个登山队员开口说道:“我们来这里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这里又不是你家,再说……”
话还未说完这中年将领快步上前,直接抬手就是一刀,咔嚓一声,这登山队员的头颅顺势落下,鲜血从断裂的伤口处喷溅而出,皑皑白雪被染成了鲜红的模样,赵至迁等人见到自己的
同伴被杀,心瞬间凉了半截,慌忙上前查看那个死者,这时另一个人站起身来,怒声说道:“你们是谁,到底要干什么,在这里平白无故的杀人,就不怕别人抓你们吗!”那中年将领冷笑一声,说道:“抓我们?你看看我身后这面大旗,凌将军就是王法,别说是他,就算是你们几个我也不会放过,只要来到这天山山顶的人都难逃一死!”
话音刚落,这中年将领直接抬手一挥,手下的士兵立马冲将上来,将赵至迁几人抓住了,他们用力挣扎,可是由于这人多势众,几人根本挣脱不开,而且这天山山顶除了他们之外再无其他的人,就算是喊叫也没有人可以听到。
抓起来之后这些士兵便将赵至迁等人押入了一个工事之中,这工事极大,而且士兵众多,还不时传来铁器敲打的声音,此时赵至迁等人已经吓破了胆子,他们从未见过这种场面,进入工事之后他们被押入了一个空间之中,只见这里灯火通明,最前方的位置有一个座椅,上方用虎皮铺盖,在其后方是一片大旗,上面写着一个凌字,几人跪倒在地,大概数分钟之后一个中年男子身穿青铜甲胄从后方走来,见到面前跪着的四人说道:“你们是何人,谁派你们来的,来天山是不是为了勘察地形!”
男子的声音如同撞钟一般,极其有震慑力,几人听后刚要回答,一旁的中年将领说道:“将军,我看这几人可能是别国派来的奸细,谁又会不辞艰辛爬到这天山上来,我看不如直接将这几人斩杀,以免后患无穷。”
那将军点点头,说道:“也好,一会儿你问问他们到底是何人指使,若是不说的话直接处死,至于你用什么刑罚,自己看着办就好。”说完这
将军转身离去,洞穴之内只剩下赵至迁等人和一众士兵,那中年将领见将军走后,问道:“刚才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