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瞬间凝重起来,另有其人?难道说这青乌门中不仅仅是混入了离天歌一人,或者说从头至尾这离天歌都没有动手,一直都是另一人所为,我们一直都是猜测错了?
“陈大哥,你先别轻举妄动,机关门这边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完了,明日一早我就跟雪晴一起回去,不过这灵调局那边有没有消息,难道说零号还没有来南京?”我紧张的对电话那头的陈君若说道。
陈君若沉默一会儿,说道:“这两日我已经联系了灵调局,虽说先前那与离天歌联系的人还未回去,但是他们也知道了这事情的重要性,已经研究决定让这零号来南京城,估计你们到来的时候这零号应该也差不多到了,到时候我们自然行事就会顺利很多,而且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南京城的龙脉已经开始被毁,虽说如今被毁并不多,但是如此下去,关乎国运,这事关重大。”
听到陈君若所说,我顿时懵住了,没想到这阴棺中人的行事如此迅速,一边让青乌门中人惶惶度日,另一方面则是已经开始损毁龙脉,这毁龙脉之事乃是逆天行事,若真成功
了,国运岂不断与这阴棺中人之手,到时候必将生灵涂炭血流成河,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也定然不能让那阴棺中人成功才行。
我思量一会儿说道:“陈大哥,这龙脉从何处被毁,若是派人前去阻止可行?”
电话那头的陈君若长叹一声,说道:“这龙脉并不是搬山填海就可破,何人也没有这般本领,能够在众人眼皮子地下行此事,如今这阴棺中人定是布了阵法,才会导致龙脉破损,而我用尽毕生所学也未曾算到这阵法布于何处,由此可见这定然是一位高人,现在我们南京城中的风水大家尽被那红衣女子所害,更是无人可以站出来,若是长久下去,定然难逃厄运。”
心上一沉,原本落下的心此时又揪了起来,连陈君若都算不出这阵法摆在何处,那么这人是有多高的道行,我不敢想象若是此阵真的布成,岂不是天下大乱。
“我知道了陈大哥,我明日就会回去,等我们回去之后再详谈,对了,这鬼丫头和小温哥最近如何,没有出什么事情吧?”我紧张的问道。
“他们二人没事,这点你不用担心,看来这阴棺
中人暂时要对付的还不是我们,你大可放心,那先这样,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我明日等你回来在商讨对策。”说完之后陈君若便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虽然挂断,但是我这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安稳不下来,毕竟此事事关重大,江雪晴在一旁估计是看到我面色不对,便问我怎么了,我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与她,她听后面色也是一沉,不过随即说道:“没事泽宇,天塌下来我们一起扛,况且明日我这病情应该就能够恢复,也再也不需要拖你后腿,到时候定能助你们一臂之力。”
我听到江雪晴这么说,冲着她笑了笑,随即朝着她的脸颊亲吻了上去,亲吻完之后我撤身看着江雪晴说道:“今晚好好休息,等明日一早我们就回南京,不管天塌地陷,只要我们两人能在一起就好。”
江雪晴笑着冲我点点头,随即去将被褥铺好,我躺在床上思量没多久也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听到有人敲门,等我穿好衣服开门的时候,只见段小楼已经站在了我的门前,他笑着看着我说道:“秦大哥,昨
夜我与这机关门中弟子连夜赶制,已经将这东西做好,你且将它挂在嫂子的脖颈位置,我想应该会有用处。”说着段小楼从怀中拿出了一串项链似的东西,用红线串联,我接过来拿在手中仔细看着,这青铜门令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型的圆形吊坠,而这吊坠的正反两面正是镶嵌着两颗阴阳娑炆玉,周身还有一些刻着的图案,看上去精美绝伦,而且拿在手中并不是很沉,挂在脖颈位置倒也正好,这可比那青铜棺椁轻巧多了。
“雪晴还在睡觉,我现在就将这吊坠挂在她的脖颈位置,看看效果如何,谢谢你小楼,连夜为我们赶制这东西。”我看着面前的段小楼灰头土脸,眼睛里面也是布满了血丝,一看就是整夜未睡。
段小楼看着我笑了笑,说道:“客气什么,都是自家兄弟,你快进去将这东西戴在嫂子的脖颈处,看看效果如何,我就不进去了,在这门口等候,若是有什么问题你叫我就好。”
我嗯了一声,随即走进了屋子里面,此时江雪晴还躺在床上熟睡着,我并未将她叫醒,而是轻轻扶起她的身体,将这吊坠挂
在了她的脖颈位置,随即又将她平放在床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她腹部位置的衣服掀开。
此时江雪晴部位位置溃烂的伤口已经比当初严重了一些,黄色的脓水也不断渗透出来,这几日江雪晴不断跟我奔波,而且还受了不少的伤,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刺痛,她是一直在忍着不说而已。
我坐在床边并未说话,而是静悄悄的看着那溃烂伤口的变化,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江雪晴的腹部下面就开始有一道金光流动,不多时身上溃烂的皮肉就好像朝外鼓起一般,随即脱落下来,倒有些像是蛇蜕皮一样,而且先前还流着黄色脓水的位置也不再流淌,慢慢开始结痂,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间,这一层溃烂的皮肤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