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聪把早上刚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他一边捂着口鼻一边朝着死者看去,可是死者面容已经被毁,根本分辨不出,我正疑惑之际,沈玉聪突然蹲下身子,然后在这死者的腰部位置翻动了起来,不多时他便在这死者的腰部位置掏出了一块小木牌,上面好像写着什么东西,只是由于牌子太小,我并看不清楚写的到底是什么。
我刚想蹲下看看,突然这沈玉聪就站起身来,朝后退了两步,面色已经变的惨白,他的面部肌肉甚至都在不断的抽动着,我见状不对,赶紧问道:“怎么了沈师兄,这死者到底是谁,你为何反应会如此强烈?”
“这……这人是跟我一起去封门村的师弟,看他的样子明显就是被那花棉袄女子附身了,肯定没错,这女人回来找我们了!”说着沈玉聪的神情一阵惊慌,豆大般的汗珠也从额头位置渗了出来。
我听到沈玉聪这话一怔,随即蹲下身子去,只见那木牌上写着赵英贤三个字,看来这应该就是死者的名字,既然腰上悬挂着牌子,那么沈玉聪应该就不会认错,那么这死者的诡异死法到
底跟那花棉袄女人有没有关系,之前只是身上出现了抓痕,但是如今这死法也是抓痕,而且从刚才这赵英贤死亡时候的表现来看很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了身,如此一来倒真有可能是那花棉袄女人所为。
我正想着,突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跑步声,我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机关门弟子从远处跑了过来,等跑到面前的时候已经是汗流浃背,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累的不轻快。
沈玉聪见状赶紧说道:“怎么了这是,火急火燎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应语也死了,就在水房那边,二师兄你快去看看,死者跟这人一模一样,一开始他还好好的,可是突然就跟疯了似的,用手不住的在自己身上和脸上使劲抓着,就好像被鬼附身了,我们几个师兄弟一起都没摁住他,力量大得很,最后也是用指甲划破了自己的脖颈,我们几个人都不敢乱动,师兄你赶紧去看看吧!”机关门弟子神情紧张的说道。
听到陈应语这个名字我明显看到沈玉聪的神色比先前更加难看了,不用猜也知道这个叫陈应语的机关门弟子肯定也是那日与他一起去封门村的人,果不
其然,等我们到了水房位置的时候,这陈应语与之前的赵英贤死法一模一样,都是先用手指甲将自己的身上和脸部抓出伤口,最后用自己的指甲插入了脖颈,失血而死。
“第二个了,这两人都是当日跟我一起去封门村的人,看来很快就轮到我们了,秦师弟,我求求你千万不要见死不救啊,我们现在几人的性命都在你手里,你若是不管,我们就没命了啊。”沈玉聪说着脸已经急红了,看样子他是真害怕了。
不过虽说见到这两人身死,我这心里还真是有些犯嘀咕,昨日那个花棉袄女人明明已经走了,为何又会回来杀人,而且这门口位置不是有人把守着,又怎么会放人进来呢,这点有些蹊跷。
“沈大哥,如今这二人虽然身死,但是其凶手还不能断定是谁,我想去机关门大门位置看看,毕竟你们这上方有天澜网,那花棉袄女人应该进不来,若说入口,也就只有大门了。”我说完只有沈玉聪点点头,便跟我一起走向了大门的位置。
来到门口时我看到十几名机关门弟子还在那里守着,不过看他们的神情变化好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见状
赶紧上前询问,可是一番询问之后他们却说昨晚并没有见到有什么人进来,也再没有听到敲门声,这倒是有些奇怪了。
我走到门口位置,让其中一个机关门弟子将门打开,打开门之后我便走了出去,这门上的机关未被触碰,而且地上也没有射出的羽箭,这就说明昨晚应该没有人前来,那么既然如此这机关门中的两名弟子又是怎么死的,难道说真的是因为自杀?可是世间又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同样的死亡方式,而且还都是去过封门村的人。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沈玉聪,此时他应该还未缓过劲来,神情有些呆滞,好像吓傻了一般,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说道:“沈师兄,这大门位置昨夜并未有人进入,而且你们上方有天澜网自然也进不来,更何况就算是这花棉袄女人是鬼魂,那么你们大门位置藏有带着符咒的羽箭,她也肯定不敢贸然进入,所以我猜测这会不会是内部人干的?”
听我说完沈玉聪的脸色一变,说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机关门中弟子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而且那两个死者很明显就是自杀,像被东西附上,又怎么可
能是他杀!”沈玉聪神情激动,好像有些生气。
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在我门口死的那人是我亲眼所见,除了他之外并未有其他人,说是他杀实在没有根据,可是我当初在这男子的身子周伟也并未见到有阴气的存在,难道说真是自杀?可是理由又是什么,总不会两个人商量好了之后才自杀的。
一时之间我毫无头绪,不过这件事情已经弄得人心惶惶,不少机关门弟子都想着让我早些去封门村中看看,毕竟在这么下去谁也受不了。
“沈师兄,这件事情我暂时也没有头绪,但是我觉得很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