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面的空气瞬间凝结,见到旁边的床上并未有江雪晴的身影,我这心一下子慌了,连忙转身想要下床,可是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地上,萧玄熙见状赶忙上前来扶我,我一把甩开,说道:“雪晴去哪了,她到底怎么样了!”此时我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里糟乱得很。
“雪晴姐她……”萧玄熙话音刚起,突然旁边的屋门开了,我顺势转过头去,身穿一袭白衣的女子从门外走进,霎时间兰花香气溢满屋子,见到这女子我心猛然抽离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就朝着她跑了过去。
只见江雪晴此时正站在门口,她手中端着一碗白粥,言笑晏晏的看着我,此时她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美目流转多情,似乎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我跑过去一把将她搂住,她手中的白粥瞬间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雪晴,你没事了?”我一边搂着江雪晴一边说道,不多时我将她松开,然后上下打量着她,先前我给她买的那件衣服已经换下,如今又穿上了她之前自己的衣服。
江雪晴摇摇头说道:“我暂时没事了,昨天幸亏有你的赤尾金蚕,要不然我可能真的就死了,如今这病灶虽然没有消除,但是病情算是控制住了,而且神色也好了很多。”江雪晴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眼神中满是柔情。
听到江雪晴的话我倒是有些疑惑,便转过头来看着身后的陈君若问道:“陈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我清醒之时这血液落在雪晴的身上没有丝毫的效果,可是为何现在变成这般,莫非这跟我昏迷前的那股暖流有关?”
陈君若点点头说道:“没错,经过昨晚一事我发现你体内的赤尾金蚕并不是在你受伤一开始就会出现,而是在
你危机关头才会显现,而这血液也是在后期才有了效果。”
听到陈君若这么一说我才明白,怪不得先前我的血液对于江雪晴的病情没有丝毫的作用,我转头看了一眼江雪晴,随即问道:“那雪晴的病是不是已经就算是痊愈了?”
“雪晴姐的病只能说是被你的血液给控制住了,但是若想真的恢复还是需要去机关门走一趟,先前我已经让林师侄来过一趟,看了看雪晴姐的病,已然好转的多,而且她说这次病情可以稳定在一月之久,机关门你们放心去就好,时间很充裕。”萧玄熙在一旁看着我笑着说道,看着她的神情,似乎也是很开心。
如此一来我这悬着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下,一月有余,这段时间足以去机关门了。
我望着四下看了一眼,却并未发现温霆的踪迹,刚想问什么,门外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我转头望去,是温霆正朝着我的住所而来,只是看他的步伐急促,神情似乎也有些紧张,定然是出了大事。
温霆快步走进来,我见他额头满是汗水,便赶紧问道:“小温哥,你如此慌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温霆点点头,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水杯一饮而尽,随即说道:“南京城要变天了。”
仅是几个字我就看到这陈君若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他赶紧从怀中拿出了三枚铜钱,朝天上一抛,顺势接住,随即口中念念有词,好像在卜卦一般,不多时我就看到他神色有些紧张,面部的肌肉也开始抽搐了起来。
“不好,这南京城要出大事了。”陈君若随即将这铜钱收起,然后朝着门外跑了出去,我和萧玄熙几人站在原地一头雾水,却是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温霆说完之后就坐在一
旁的椅子上面发愣,神情凝重,不像他往日的样子,我见他如此,心猛然揪了起来,突然想到了哑巴姐姐,便问道:“小温哥,到底这南京城要出什么大事了,跟我姐有没有关系!”
说着我走到温霆的面前,只见温霆听到我的问话慢慢抬起头来,神色有些呆滞的说道:“这件事情或许真的跟你姐有关系。”
随即温霆便将事情的原委都与我所说,这南京城钟灵毓秀,是个人杰地灵之地,先前陈君若曾说到过这灵调局的事情,这灵调局中都是全国各地的能人异士,可为常人不可为之事,但是这疆土之大,藏龙卧虎之人比比皆是,所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这南京城中虽说繁华,但正是隐藏了诸多的有真正本事的人。
就在这两天开始,南京城中有不少人竟然发现了夜行阴棺,这阴棺在后半夜两点出现,不知何时消失,阴棺通身鲜红,就如同被血浸染了一般,而且这阴棺前面竟然还有一个打着油纸伞的女人先行开道,通身穿着红色的衣服,不声不响,就在这阴棺前面走着,似乎在引路似的,后来我问温霆是不是何人都可见到这夜行阴棺,他却回答只是身上阳火虚弱之人才可见到,而且见过的人也都变成了疯子,只是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能够猜得一二。
听到温霆说起这手持油脂伞的红衣女子,我第一反应就是哑巴姐姐,随即我看着一旁的温霆问道:“小温哥,你先前说的这红衣女子会不会与我姐有关系,或者说这红衣女子就是我姐,毕竟我姐如今应该还在这南京城,而且她到底要做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如今听你这一说我心里还真是有些放心不下。”
温霆听罢看着我说道:“此事我也不清楚,毕
竟见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