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好心好意的劝你,你不领情就算了,甚至还在自己的弟子面前败坏陛下的名誉。”
“就你那狗屁不通的学问也敢拿出来自称大儒?”
“你……你……”
赵明被气的眉毛倒立。
他何曾被别人这样当众责骂。
宁烈冷哼一声继续说:“陛下没有因为你的学问是歪门邪道,就因此罢免了你的职位,更没有向天下昭告,已经是仁慈中的仁慈了,可是你呢?”
“不仅丝毫不领情,反而在家中秘密做好了龙袍以及沟通了,众多的官员和大儒们想要谋朝篡位,废立君主。”
“你说你这是该当何罪?”
赵明看着宁烈迢迢而谈的样子,气的鲜血都要吐出来了。
“谋朝篡位?”
“龙袍?”
“你这是在空口白话的污蔑老夫,老夫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至于所谓的龙袍和联系,众多的官员与大儒是子虚乌有。”
“我与许多官员和大儒的书信往来,都是正常的人情往来,从来没有商量过什么谋朝篡位的事情。”
既然要泼脏水,那就肯定要往死里泼,绝对不能让对方有任何的回旋余地。
宁烈立刻拱手:“此事人证物证已经全部都有,还请陛下传人证,物证上朝。”
女帝满眼笑意的看着赵明一眼,点了点头。
很快就有几个人被带了上来。
现在在最后还有一件明黄的龙袍,看面料和材质完全是新做好的,甚至其中有一只龙的龙爪还没有完全缝制好。
这几个人刚一上来,立刻就跪倒在地大喊冤枉。
最后指着赵明就是一顿大倒苦水,将各种罪名全部安在了赵明的身上。
周围的众多大臣看着跪倒在地指着赵明破口大骂的几名人证,眼神充满了古怪。
因为这其中不仅有朝廷的士兵,也有赵明的家人,还有他家的下人以及隔壁裁缝店的裁缝。
女帝缓缓的走下龙椅,指着面前的龙袍。
“材质面料和朕所穿的一点都不差。”
“就是还有一只龙爪没有修好,有些美中不足。”
“赵明此物为何会通你的家中搜出来?”
“你还有什么想要辩解的?”
赵明看着面前的几人脸色变了又变,随后目光移向了那件龙袍,眼神格外的飘忽不定。
因为他竟然的发现这龙袍确实出自他的府中。
不过用途却完全做了改变,他当初将这布料送到裁缝店的时候是想要做起床面料。
可现在却成了龙袍,甚至已经绣好了花只差一个龙爪没有绣好。
听到女帝询问赵明重新恢复了镇定。
“这能代表什么?”
“她,他,都不是我府中的人,他们又如何确定这些东西是出自我的府上?”
“并且重刑之下又有几个人能够承受得住,不曾改口,今天只有这些东西,又怎么能够确定这龙袍是我所作所为。”
“莫非这是陛下您自导自演特意在微尘家中放的?”
听着赵明的话,周围众多的大臣纷纷点了点头。
甚至有这个嫌疑。
毕竟这些人里面没有一个是赵明的亲随。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倘若赵明真的想要谋反,这些人怎么会知道?
周围的众多大臣刷齐刷刷的看向了女帝,目光中的询问在明显不过了。
他们在怀疑他们在质疑这一切都是女帝自导自演的,只是为了陷害赵明。
女帝深色不变,示意宁烈继续说。
此时,制裁赵明与否已经不再重要了。
他的结局早已经在他被拿下的时候的就已经注定了。
此时此刻,女帝所要面对的是天下的文武百官和读书人。
皇帝的权力和百官的权利是天然分裂的,针对的。
百官不愿意有一个强势的皇帝,同样皇帝也不愿意自己手下的大臣们一个个比一个精明能干。
平衡是最重要的。
很显然如果赵明今天被自己拿下,那皇权和百官手里的权利之间的平衡将彻底的被打破。
皇帝的权利将彻底压过百官,一个拥有无上权力能够随意掌握臣子生死的皇帝,是他们所不愿意面对的。
可是让这些臣子们和皇帝硬刚,他们又不敢。
所以他们就在借着赵明的嘴,想要打压女帝。
赵明也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可是却毫无胆怯,他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权力的斗争,向来是无比残酷的。
百官想要更加的自由,想要肆无忌惮,就必须站在他的旁边。
女帝想要专权,还想要一个好名声,那么就必须将自己拿下来。
今日自己的生死就在此一搏。
赵明平复好心情缓缓的上前来到女帝对面。
张嘴就要继续说,他要彻底将女帝所有的话都给堵死。
可是他刚刚才接手指向文官队列中的一人。
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安乐侯,你想干什么。”
众人好奇的扭头看去直接安了猴,正对着一根柱子宽衣